洛邱走了出去,給葉言倒了一杯溫水回來。
房間外邊已經沒人了,都各自回到了房間之中。
“其實你更像你母親多一些。”葉言笑了笑道:“像是你爸的話,就不怎麼會照顧人。他更多需要別人照顧他……當然,他工作也確實忙。”
洛邱笑了笑沒說話……要說照顧的話,或許他才是一直都被照顧的那個。
“你們…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突然回來?”葉言將水杯夾在了雙手手掌之中,來回緩慢地轉動著。
“你打算說嗎,葉叔叔。”
葉言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今晚不談工作上的事情。”
所以這是因為工作的關係。
“對了。”葉言道:“我送你的那把薩克斯風還在嗎。”
“你等我一下。”洛老闆點了點頭,便從櫃子裡面將樂器取出。
……
她見過這個亂糟糟的房間,而且不止一次:任紫玲的房間。
第一次見到任紫玲的時候,主人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並且提出希望能夠讓解決一些任紫玲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的問題。
那時候她就對於這位與主人同住——並且即使是在繼承了店鋪之後,主人依然堅持晚上要回來照顧的女人感到好奇。
她將這份好奇埋藏在心底,只是再主人的每一次的提及之中,在有限的見面次數當中,將任紫玲的真實形象一點點地拼湊起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搭她的肩膀,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親密地與她接觸,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對她的身體做出放肆的行為。
但任紫玲可以。
她甚至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優夜就這樣安靜地坐在了床邊,看著已經換上了一身睡衣的任大媽的睡姿——她甚至能夠找到一千個這種睡姿不雅的地方。
但這又怎樣呢。
“任小姐,謝謝你在我未曾遇見主人的時間裡,一直照顧著他,愛護著他……”
女僕小姐輕輕地為任紫玲蓋上了被子。
她不用睡覺的,一直坐著也沒有問題。她打算直接返回【店鋪】之中,只要等有需要的時候再次出現就可以了。
但她似乎低估了一個會發酒瘋的女人的可怕的地方。
才剛剛蓋好了被子的女僕小姐便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襲擊——只見任大媽忽然伸出了手來,直接抓住了女僕小姐的手腕。
“嗯?”女僕小姐先是詫異。
她的身體繼而直接被扯到了床上,翻滾……只見任大媽熟練地如同八爪魚似的,直接纏上了女僕小姐的身體。
或許將她當做是了被子,或許是枕頭,或許是等身的大布偶之類——那種睡覺時候喜歡抱著什麼東西的舒服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