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成嘀咕了一句,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喂!金老爺子啊,今天刮的什麼風啊,讓您老給我打電話了?找人給我說一聲,我去拜訪您不就好了嘛!”
“小肖啊,是這樣的,有件事情呢……”
……
說是養老院,但並不是那種普通的級別,而是花了大價錢才能夠進來的地方,每一位在這裡養老的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地方——比起小別墅來也不遑多讓的住所。
大頭這會兒就有點兒惴惴不安地坐著,倒是旁邊坐著的大哲就顯得從容的多。
此時客廳院子外的一名白髮蒼蒼,精神倒是挺好的老人才走了進來,笑了笑道:“大哲啊。”
大哲此時連忙站起了身來,走到了老人的面前,扶著他坐了下來,“金爺您說。”
“這個肖玉成啊,我說好了。”老人……金爺淡然道:“我出個面,給你們擺個和頭酒,就今天晚上,你們好好聊聊吧。”
“金爺,謝謝您了。”大哲像是鬆了口氣似的。
“和我這老頭子客氣什麼啊?”金爺笑了笑道:“我也就這張老臉還能拉一下啦。要是放從前啊,這肖玉成小兔崽子的,還敢讓我真的給他擺個和頭酒不成?”
“那是!”大頭連忙道:“當年,金爺您的字頭,誰見不怕啊!”
“這個大頭。”金爺指著大頭搖了搖頭,好笑道:“你呀,別的本事沒有,這把溜鬚拍馬的破嘴也不行,真不知道你怎麼能混到現在。”
大頭尷尬地抓著腦袋。
金爺這會兒卻忽然看著大哲道:“大哲,你跟我到佛堂那邊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聊聊的。大頭,你去買點菜回來,中午在這裡弄頓好吃的。”
“好咧!”大頭連忙站起身來,“我這就去啊!”
……
佛堂的正中放了一個觀音像,佛前臺子前青燈蒲團,顯得異常的樸素,香爐上燒著的是檀香。
“金爺,有什麼事情?”
進來之後,金爺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大哲給臺上的觀音像添了香,說要誠懇一些。
“大哲啊,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麼東西了?”金爺此時一臉凝重地看著大哲問道。
大哲一愣,遲疑道:“金爺,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我說的是纏在你身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金爺吁了口氣,手上拿著的佛主手鍊子一直數轉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