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柏潼問:“要不回醫院打一針破傷風?”
方知許輕挑眉梢,“擔心我?”
趙柏潼否認,“不是。”
方知許皺眉,“那是什麼。”
趙柏潼深吸氣,“我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從小就有錦衣玉食的生活,有傭人保姆無微不至的照顧,很少會受傷。別看只是皮外傷,就跟受傷的貓貓狗狗一樣,處理不好,會感染髮炎。”
方知許被她氣笑了,咬著牙齦說:“趙柏潼,你是知道怎麼氣我的。”
話雖如此,到了東城區的別墅,趙柏潼還是輕車熟路的找到醫藥箱,打算給方知許上藥。
拋去她寵物醫生的工作不說,就算是看到路邊的小貓小狗受傷,她也會抱回家照顧它們至痊癒。
方知許的傷在手背,趙柏潼拿棉籤蘸取消毒藥膏,避免不了肢體接觸,她能感覺方知許的視線就在她頭頂。
“剛剛害怕了?”
“有點。”趙柏潼抿唇,“他們是什麼人?”
“老朋友。”
“我不記得你有這樣的朋友,而且你也不像有這樣的朋友。”
“那是你對我瞭解的比較少,你從前幾乎不跟我一起去任何公共場所,你也不清楚我在外面做什麼事。”方知許話鋒一轉,“不過你不記得我有什麼朋友不妨事,你記得這座別墅裡發生過什麼事就行。”
這座別墅裡確實發生過不少荒唐事。
方知許休假時會帶趙柏潼來這裡住幾天,他會抱著她熱情似火的吻她,不知疲憊。浴室裡,臥室的床上,落地窗前……
趙柏潼不想回憶,臉頰一熱,藉口去樓上洗澡。
她鎖好浴室的門,開啟花灑,溫熱的水流緩緩而下,流過她的天鵝頸、鎖骨、姣好的身材曲線。
水溫很高,浴室很快騰起一層霧氣。
快洗完時才發現沒有浴巾,連毛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