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嫵將臉蛋別開了,她望著車窗外頭的夜色,語氣很淡:“一杯紅酒罷了!何況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顧夫人有火也是正常的。”
“那你拿我出氣。”
男人捉住女人的手掌,朝著自己的俊臉扇,女人指尖觸到臉面,卻並未下手……挺沒意思的。
周京淮盯著她瑩白小臉,喉結微滾:“回帝景苑,還是去你那裡?”
葉嫵淡笑:“周京淮,你腦子裡是不是隻剩下那一點子事情?”
周京淮微皺眉,眸色沉了幾分:“葉嫵,你未免太小看我。你覺得我和你獨處,就是為了跟你上床嗎?”
是與不是,葉嫵並不關心。
她靠在椅背上,十分冷淡地開口:“明晚我有個拍賣會,改天吧!周京淮,我也想通了,反正你不會放過我,不如互相解決一下需求,反正你長得不寒磣我不吃虧,不過情啊愛的就不要再提了,情愛只存在富貴之家,我葉嫵只是一個孤女,配不上矜貴的你。”
周京淮臉色不好看,但壓住了火氣:“明晚結束,我帶小白去接你,你也有段日子沒見它了,就一點也不想嗎?”
葉嫵自然是想的。
……
夜色瀾靜。
陳先生坐在起居室裡看檔案,他的太太匆匆回來了,一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陳先生連忙扶住:“怎麼了?是聚會不愉快麼?”
陳太太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緊緊拽住丈夫的衣裳,恍惚著聲音說道:“銘生,我好像找到我的囡囡了。我告訴過你的,我的囡囡腰上有一顆小痣,今天我在阿嫵的身上看見了同樣的痣。銘生,你說她會不會就是我的女兒?”
陳先生急問:“那你有沒有問她的身世?”
陳太太點頭:“只知與外婆相依為命。”
這真是太巧了!
陳先生負著手,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停下來:“那也得有個憑證。”
憑證?
陳太太從手袋裡掏出一條真絲絹兒,抖著手開啟,裡頭是一根長長的青絲,陳太太含淚說道:“銘生,當時我死死地忍住,藉故拔下一根頭髮,為的就是好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