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看著與後世相仿的建築,心中感慨不已。
轉頭對張士貴說道
“虢國公,如果讓你來這裡給學員們上課,你覺著怎麼樣?”
當軍校開始建立的時候,凡是在長安的,就知道這裡是培養軍事人才的地方。
也有很多人包括平民在內,都等著招生的規則。
不少人都打算來碰碰運氣,選不上沒什麼關係,但萬一中了呢?
更何況常年在李二身邊任職的張士貴呢,他也是最早知道軍校存在的那一批人。
張士貴笑著說道
“讓老張我打仗還行,當先生教兵法,我可做不來。
要說大唐第一兵法大家,還是李靖將軍。對了,還有李績將軍。”
李恪笑了笑說道
“虢國公可不要妄自菲薄,您自幼學武,善騎射,臂力過人,彎弓百五十斤,左右射無空發。
本王可是從小就聽我父皇提起啊。”
張士貴沒想到李二還跟李恪說過這個,心中感動的那叫一個一塌糊塗。
連忙向著長安方向躬身行禮
“臣慚愧啊。”
李恪也沒阻住,等到張士貴起身,眼眶已經微紅。
“殿下要是不嫌棄,等到臣不能再上戰場,來做一教習,不知可否?”
李恪哈哈一笑
“軍校隨時歡迎虢國公,教習的位置有些低了,到時候怎麼也要做個武義科的副總教頭吧。”
張士貴本以為能來當個教習已經不錯了。
朝中名將輩出,哪裡輪得到他,但是李二和李恪都這般抬舉他。
這讓他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當即,張士貴再次躬身
“對謝殿下看得上臣,臣必當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