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生死與共的結拜兄妹,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王和垚有些奇怪,吃飯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二哥,就是家純哥,他有時偷偷從廚房拿些東西,早上出去,晚上才回來。”
鄭寧的話,讓王和垚怔了怔。
孫家純,怎麼會幹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
“家純哥家裡面困難,有個老母親,還有弟弟,都要靠他養活。他挺不容易的。”
感覺自己“出賣”了結拜兄弟,鄭寧心裡有些發虛。
王和垚點點頭,沒有吭聲。
人非聖賢,天倫之情,抗天懟地,拿些食物孝敬家人,似乎是天經地義。
“和垚哥,你打算怎麼處置二哥?”
鄭寧小心翼翼問了起來。
“處置?”
王和垚搖搖頭,笑了起來。
水至清則無魚,何況這還不是軍中。
“二哥是一片孝心。他拿的東西,都記下來,回頭給我,由我出銀子。”
王和垚看了看門口,輕聲說了出來。
說到孝心,自己可真是一無是處。
“我也算一份!”
鄭寧喜笑顏開,馬上表態。
王和垚微微一笑。
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和垚哥,你不打算成家嗎?”
鄭寧臉色發紅,眼睛偷瞄著王和垚。
“我?我一無功名,二不是家財萬貫,三沒有權勢,四不是旗人,生下來什麼都有。我只不過是一介草民,掙扎在溫飽線上的“小強”而已,不屈不撓,即便是跌的頭破血流,依然熱愛生命。”
王和垚自嘲地說道。
“和垚哥,你變了,變的我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