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天天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
“不知道。”徐淺淺搖頭,“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說完,她已經準備躲了。
江年卻沒多大反應,只是斜斜瞥了她一眼。他的眼皮很薄,看人的時候天生自帶一層嘲諷buff。
“你不會以為,當狗是什麼羞辱詞吧?”
“什什麼意思?”徐淺淺愣住了,好像有點高估他的底線了。
“那我會選擇把你從頭到腳都舔一遍。”江年一臉淡然,說出了相當抽象的話,“那和舔雪糕有什麼區別。”
徐淺淺聞言身體一僵,某些回憶頓時湧上心頭。
準確的說是,某個暴雨天。在某個賤人造謠前,自己用手捂他的嘴。結果被舔了手心,全身汗毛倒立。
“江年!你好惡心。”
“那又怎樣,你第一次認識我嗎?”
兩人日常交鋒完,徐淺淺走在路上,忽然問道。
“你準備好大聯考了嗎?”
“準備好小抄了。”
“說真的,沒和你開玩笑。”徐淺淺滿臉認真,語重心長道,“你還有救,別放棄,麻麻愛你。”
“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六百分。”江年抓了抓脖子,“最近班裡有一對小情侶,總愛在午休後半段折騰。”
徐淺淺和江年一樣,都是在食堂吃飯,教室午休。光是聽見他說這個話,就已經完全代入進去了。
“真缺德啊,沒人說他們嗎?!”
江年搖頭,“沒有。”
聞言,徐淺淺皺眉。
“你們班真奇怪,理科班一點血性都沒有。”
江年有些尷尬,含糊道。
“差不多吧,班級風氣不行,不過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徐淺淺瞥了他一眼,“別和人家起衝突。”
聞言,江年不由想笑。
“你剛剛不是說我們班一點血性都沒有?怎麼這會又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