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感覺也還好，你板著個臉跟我欠你一套房子似的，難道你對咱們的活動這麼沒信心？不應該啊。”
張小龍掏出剛列印出來最初扔到垃圾桶的那版方案，遞給陳默，有些牙疼地把他之前的猜想說了下
陳默聽完有些無語，真的假的？這也行？
“我已經跟徐培新提議集團採購粉碎功能最強的碎紙機，我個人掏腰包！”
看著文件裡面的活動預案，確實跟藤迅公佈的活動有些大同小異，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但微聊的活動其中也只有一部分內容。
聽到張小龍發起的罪己詔，陳默笑著擺手打回，“碎紙機確實應該備上，這點也是我的疏忽，不過公是公、私是私，罪不在你，我只是沒想到小馬哥連這個都幹了，這是你最初的那個版本吧？”
“嗯，是的，後來我有把這個方案迭代了幾個版本，經過您之前審批，疊加在集五福的機制上。”
陳默想起來這事，點了點頭，“如果這樣的話，問題不大，不過對方這活動上面只有咱們的部分內容，難道現在微聊還在藏？或者說小馬哥連抄都抄不全了？”
“這”
這我哪知道，一般都這節骨眼了，還有必要藏麼？藏到年後？
而且按道理沒有抄東西抄一半放一半的道理，感覺另一半的方案明顯更好的樣子，小馬哥既然放著相對較好的不用，用個相對而言一般的方案，總不會說對方拿到的方案不全吧，倒也不是沒這麼可能.
一時間張小龍陷入了各種猜想。
看出張小龍遲疑，陳默笑著遞過去一個臺階，“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不用你回答。”
回過神來，張小龍建議著，“那老闆，對方出招了，我們要不要跟著動？”
“不要急，再等等。這次除了騰訊還有阿里呢，看看老馬那邊的反應再說，咱們還按照原計劃，提前兩週，再行動，另外讓人時刻關注這兩家的一舉一動。”
“明白！”
等張小龍離開，已是凌晨，小馬哥的這次出招，金額倒是沒有出乎意料，10億，正好是他們賭注的一半，花一半留一半。
活動方式雖然陳默也沒想通，對方為什麼會弄成這樣，不過就跟他之前說的那樣，這不重要。
就是對方選擇出招的這個時機挺噁心。
不早也不晚，專挑他們彼岸年會當天，而且還是晚上發訊息，估計正好處於彼岸年會期間，週末雙休，彼岸又提倡不加班，簡直太壞了！
他總感覺小馬哥是故意的。
估計老馬那邊也同步得到了這個訊息，現在就看誰耐性好，誰的招數多了.
鹿死誰手，那就手上見真章吧.啊啾~
這天晚上陳默罕見的沒有刷職言，而是直接滾去旁邊的休息間睡覺。
實在是這幾天為了集團日夜操勞，感覺身體被掏空。
一個陳默倒下了，千千萬萬個網友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