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下腰。
一步一步的撿著在廢墟殘渣之中的金幣。
面值上。
那些惡魔的靈魂還在對他咆孝，可又能怎麼樣呢？！
“……”
老喬治沉默著。
原本人過中年，略有些發福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健壯的肌肉，強勁的骨骼，還有……頭上生出來的惡魔犄角。
以及……
半張臉變得青紅相間，筋肉扭曲之間，模樣異常的恐怖。
就像是老喬治剛剛所說的一樣，他已經付出了代價。
將自己的一半獻給了地獄。
……
“嘿，警長！”
“我終於找到你了，為此我跑了三條街。”
扇動著翅膀，身體胖著像是個圓球，留著桃心一樣的黑色細長小尾巴。
老喬治認識他。
這隻惡魔來自阿斯莫德大廈，專門為大惡魔傳遞重要資訊。
至於名字叫什麼？！
不重要！
“在我一槍崩了你之前，把你要說的事情說清楚。”
“5秒鐘！”
老喬治的語氣很僵硬。
在他將靈魂出賣給地獄的時候，或許一同也帶走了他的一些情感。
不過這是好事。
最起碼老喬治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他能多一點苛刻！
少一點憐憫，少一點猶豫。
就比如在紐約。
如果那一夜他少一些優優寡斷，如果他早一點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