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棍叟的聲音,老頭從入定之中甦醒,疑惑的詢問盲點。
這傻小子怎麼了?!
是受什麼刺激了嗎,一個人躺在床上打滾,傻樂個不停。
“您醒了!”
“我和您說啊,就在剛剛……”
當棍叟來到盲點身邊的時候,手裡攥著稻草人的盲點。
用極為激動的聲音,說著剛才來的女人,還有自己的青春。
滔滔不絕,話依舊很多。
然而。
棍叟卻皺起了眉頭。
他雖然是個盲人,可卻是武術大師,棍術大師,感知力大師。
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在房間的門口和盲點暢談了這麼長時間。
他為何一點都沒有察覺?!
還有……
“……”
棍叟的沉默。
盲眼的瞎子,想要用蒼老的手去抓盲點手裡的稻草人。
可是……
突然間抓了一個空,這對於普通的瞎眼老者來說很正常。
可對於棍叟來說……不對!很不對!
同時!
面對處於某種異常狀態中的盲點,棍叟感覺到了不妙。
“我要去和馬特談談了。”
“還未到手合會,麻煩,便已經上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