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眼前總理先生,如果錫爾卡里亞一意孤行,任何一個人膽敢踏入拉托維尼亞境內.
就算是銀貂西爾弗前來,她也絕不念往日的舊情,格殺勿論."錫爾卡里亞並不是想要入侵."
"而我們真正想要的是擁立屬於你們的真正首領,這個道理我希望,維克多·婭茲女士……"
"住嘴!"眼前這位總理先生話都沒有說過.
佐拉已經表現的怒不可遏,甚至她一頭飄逸的長髮,都在魔法以怒意的作用下飄飛起來.
"你沒有資格稱呼偉大杜姆所賜予我的名諱."
維克多·婭茲,能夠擁有和杜姆神君一樣的名,這無疑代表著她所受的信任.
佐拉一直把這當成自己的無上榮譽.然後.
眼前這不知所謂的東西,口中所說出想要推翻杜姆神君的統治,鼓動拉托維尼亞人反叛的話語.
同時……居然還敢玷汙她的神聖名諱,該殺,該殺啊."嗡!"
隨著佐拉抬手,立於一旁視窗的黃金長矛震動,然後徑直飛入女戰士的手中.
而這位薩布利洛瓦總理,絲毫沒有死亡臨頭的覺悟,他依舊在侃侃而談.
就像他說的真的是發自內心所想,所為的都是給獨裁的拉托維尼亞帶來解放一般.
"狄米特·福爾圖諾夫陛下,是弗拉基米爾的直系後代,同時,是拉托維尼亞王朝的合法繼承人."
話音落下.
大廳之外,走進來一個佩珀和佐拉都沒有見過的男人,他的胸口位置整齊的疊著兩朵白色的花.
微微鞠躬,看上去很有貴族的教養,語氣平緩的說道."向您問候,攝政王!!"咻!
黃金長矛一瞬間飛躍整個大廳.啪啪啪!
從窗戶到大門的位置,富有歷史氣息的古堡大廳,從中線位置整個開裂.
"呀!"
佩珀手中的咖啡杯都沒拿穩,下意識的驚叫一聲.佐拉到底還是沒忍住出手了.
她沒有想到錫爾卡里亞居然真的不知從哪搞來了一個"王子",搞來了一個所謂的正統繼承人.
並且.對方稱呼自己什麼?!
這個男人居然叫自己攝政王,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杜姆,都是為了拉托維尼亞的真正陛下.
侮辱.褻瀆.
這個什麼狄米特·福爾圖諾夫,侮辱了佐拉對於杜姆神君的忠誠.同樣更是褻瀆了偉大的拉脫維利亞的真正君主.
"……"
黃金長矛直直的定在大門口,一絲絲的鮮血緩緩滴落,王子先生的肩膀被撕開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