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是和酒精作伴的一晚。
這會從車上下來,大家都是酒氣熏天,睡眼惺忪,互相見面,說的第一句話幾乎都是“真的嗎?”
隨後就不說話了。
起碼,今天早上還能來這裡的,不管心裡怎麼想,都對波萊塔這個姓氏還是有幾分敬畏和忠誠的。
一群人在外面抽了一支菸後,集體上了樓。
禁酒令的影響還是巨大,哪怕是溫斯特最核心的商業區的大樓,也是冷冷清清。
波萊塔風險投資公司倒是已經開門了,公司裡已經有職員在等候。
這是安雅安排的,波萊塔家再敗落,調動幾個職員還是能做到的。
在職員的帶領下,頭目們步入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會議室之中。
各自落座後,並不見伊森的到來,只有牆上的掛鐘在一點一點地向前推進著。
距離九點鐘還有五分鐘的時候,會議室依然還有不少人沒到。
幾個大頭目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負責家族賭場生意的頭目尤金尼德嘿嘿一笑,說“看起來有些人是不打算來了。”
其他人沒有開口。
又過了五分鐘,九點了,伊森還沒有來。
一直到九點過了四分鐘,才有腳步聲從會議室外匆匆響起。
隨後,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裁剪合身的白色禮服的英俊年輕人快步走進了會議室。
他一邊當仁不讓地坐在了主位上,一邊舉起了左手,亮出了最新款的腕錶指了指錶盤,說道“不好意思,昨晚辦完事我先回家洗了個澡,補了個覺,早上起晚了,我又住得遠,遲到了,非常抱歉。”
他的語速很快,讓人應接不暇,樣子更是年輕的過分,好像才剛成年?
就是這個年輕人,幹掉了喬安?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有些恍惚。
過了好一會,可能是最健談的尤金尼德才終於開口“少爺,我聽說……”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大家了,弗雷德已經死了,就在昨晚,我親手幹掉他的,因為離的太近了,搞得我那件黑禮服報廢了,只能穿這件白的,不過我幸好沒有穿這件白的。”伊森說著看向了尤金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