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勿動怒,你現在受了重傷,儘管服下良藥,暫且壓制住內傷。
但若妄自動用體內真氣,必然會引發傷勢反噬,得不償失。
金陵沈家的太乙金書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至於在下的想法,並非有意冒犯,用拜請,聘請先生助我成就大事,或許更貼切一些。”
見那人冷冷然盯著他,動也不動,話也不說,孟昭繼續道,
“先生可能不瞭解自己目下的處境。
沈天賜已經聯合官府,在南安乃至冀州之地,對先生進行追殺。
若先生全盛時期,自然可以從容而退,不會有任何麻煩。
但如今,單憑個人之力,重傷之軀,怕是很難走出這南安郡城。”
“你在威脅我?”
那人三角眼顯出幾分兇狠,宛如一條擇人而噬的猛獸,殺氣畢露。
虎落平陽被犬欺,但他可不會乖乖就範。
“不敢,只是才闡述一個現實,先生既然能練出如此卓絕的武道,自然不會是一個笨人。
知道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
我冒著極大的風險,救下先生,自然不會是出於善心。
而是想要借用先生那一身先天武道,做一些事。
這種交易很合理,而且我也自認為有這個實力和底氣和先生談判。
先天高手不是無敵,沈天賜能打贏先生,在下所在的南安伯孟家,要找出這樣的人來,也並不難。
到時候,先生想要後悔怕也晚了。
話已至此,先生的選擇是什麼,我洗耳恭聽,希望不要讓在下失望。”
一番話說出來,字數不多,但內容不少,讓這先天高手臉色陰沉,隱隱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