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漣漪神情略有疑惑，從名字上看，這應當是跟龍鳳二族有關的功法，像是人族煉體的法術。
“上古時期並未見過人族化龍鳳的功法，是近代新出的嗎？”
帶著好奇，她小心翼翼的翻開書籍。
然後各種不堪入目的詞彙映入眼前，將龍鳳交配的過程描述的繪聲繪色，著實把她嚇了一大跳，像是觸電般連忙把書丟下。
“這這這，這成何體統！”
上古時期並沒有這種書籍。
“漣漪前輩，怎麼了？”
陸陽聽到動靜，連忙趕過來，第二層很安靜，稍微大聲說句話，第二層的人都能注意到。
“這本書的作者是誰？”
“哪本？”
陸陽把書合上，看到封面上的書名，久久不語。
怎麼哪都有這本書？
他第一次來藏經閣的時候，就碰到了這本書，還以為是有什麼奇遇，神秘功法之類的東西，然後藏經閣的師兄告訴他這玩意是黃書。
臨去妖域前，他才從巴大爺那裡得知，這玩意是師父寫的，藏經閣裡放的可能是原版。
外界的《龍鳳變》都已經銷燬，第一層的《龍鳳變》不是被藏經閣師兄收走了，怎麼第二層還有？
師父你到底在藏經閣放了多少本，狡兔三窟用在這裡合適嗎？
“這本書是誰寫的？”姜漣漪惱羞成怒，定要讓寫書之人好看！
陸陽被問的頭皮發麻，這是事關師父性命的回答，自他拜入師門以來，師父待他不薄，雖然常年不在宗門，從未指點過自己的修行，還經常四處樹敵連帶著自己出門不敢自報師門，由於經常蹲大牢，牽連自己無法參加科舉當官。
但不管怎麼說，不語道人有萬般不是，也是自己的師父！
“是我師父不語道人寫的。”
師父命中有此一劫，這是劫難也是機緣，師父也經常教育大師姐，有壓力才有動力，想必師父對此早已做足了思想準備。
姜漣漪微微頷首，嘴角翹起一抹恐怖的笑容：“咱們問道宗的宗主不語道人？”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