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穿上了,然後上樓去了。
祁雪川仍然昏昏沉沉,長達倆小時的敲牆聲都沒將他震醒。
“還好沒發燒了。”她吐了一口氣,在他身邊的地板上坐下。
覺得有些事情透著蹊蹺。
但又沒有確鑿的證據。
她坐了好一會兒,下面也沒傳來砸牆聲。
她不能再歇,爬起來繼續去砸牆。
卻見萊昂坐在原地,無力的弓著身子。
“萊昂,你怎麼了?”她問。
萊昂渾身一怔,立即坐直了身體,“我休息呢。”他沖她微笑,但透著勉強。
“祁雪川沒事吧?”他問。
“還睡著。”
“我們繼續砸牆吧,早點出去最重要。”
萊昂掄起大錘,打在牆上卻綿軟無力,大錘順著牆壁滑下來,發出沉悶刺耳的刮牆聲。
他強撐著,大口喘氣。
祁雪純再意識不到不對勁,她就是大傻瓜了。
她快步上前從腰間將他的背心往上掀,一股血腥味立即撲鼻而來。
他的腰間有個十幾厘米的傷口,已經發炎生膿,正往外滲血。
他的貼身背心是黑色的,所以染血了也看不出來。
“你受傷了!”她驚訝,“你為什麼不吃消炎藥!”
萊昂不以為然︰“這點傷我能扛,祁雪川沒受過訓練,身體比我弱。”
他竟然將消炎藥省下來給祁雪川。
他跟祁雪川有什麼交情,只因為祁雪川是她哥。
祁雪純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開門聲。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意識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