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t技術？”
“你聽過這個技術嗎？”
唐甜甜搖頭，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甦亦承對她詳細解釋，“這個技術能改變人的記憶。”
唐甜甜感到了一絲驚訝，“甦總的意思是不是，警局裡的那個人有可能被改變了記憶？”
陸薄言看向她，唐甜甜第一時間就把這些事聯絡到了一起，他心裡暗暗吃驚，“以你的判斷，今晚那個人被改變記憶，有多大的可能性？”
唐甜甜回想當時的情形，“如果被換了記憶，是會有破綻的，人的記憶都是連貫的，但被改變的連線點就會顯得特別突兀。”
陸薄言看了看她，“警局那個人呢？有沒有類似的破綻？”
唐甜甜仔細想了想，搖頭說，“我能想到唯一能算作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說的那個收買他的女人了。”
“甦雪莉？
”甦亦承一怔。
唐甜甜回憶這個名字，點了點頭，“應該是她。”
“他說了什麼？”
唐甜甜看向陸薄言。
她其實一直不能理解當時那個人的狀態，明明很平淡，說話時情緒也沒有起伏，但這番話卻讓她記憶深刻。
“他說，那個女人很美，很動人。”
“這是什麼意思？”
唐甜甜搖頭，“我也不懂，他描述那個女人的時候很形象，肯定是親眼見過的，當時我看他的眼神也沒什麼特別的變化。”唐甜甜想了想又說，“也許記憶被改變了，情感卻是不能改變的。又或者，他是愛慕著那位甦小姐的，所以提到的時候才有這樣的形容。”
沈越川感到可笑，“一個愛慕她的男人，轉眼就賣了她？”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人會做這種矛盾的選擇，其實也不難理解。”
陸薄言沒想到唐甜甜想得倒是開，身後套房的門從裡面開了。
“怎麼都站在外面？”許佑寧從房間裡出來。
陸薄言沒再提剛才的話，唐甜甜看向許佑寧微笑道，“穆太太晚安。”
“晚安，唐醫生。”
唐甜甜就住在隔壁，她走兩步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前。
唐甜甜開門時看到地上掉著幾根金色頭發，推開門，房子裡沒有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