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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芸芸的心髒微微一沉。
靠，沈越川和林知夏果然已經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沈越川連買居家服都想著林知夏！
不過，林知夏是沈越川的女朋友，沈越川時時刻刻想著她，也是正常的吧。
哪天她交了男朋友，應該也會私心的希望對方像沈越川這樣，心裡時刻都裝著她。
所以啊，別難過。這個晚上就剩不到四個小時了，以後，她和沈越川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這種時候，哪怕只是難過一秒，都是一種浪費。
事實證明，自我暗示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蕭芸芸很快就收拾好情緒，斜了沈越川一眼，“哼”了一聲︰“我自己有手有腳，才不需要你幫我買！”
“這樣最好。”沈越川接過店員遞給他的衣服，“我的東西都齊了。你呢，到底要買什麼？”
蕭芸芸想了想，說︰“去一樓的美妝專櫃。”
最近唯一需要買的，只有洗面奶了。
她有慣用的牌子，很快就找到專櫃，直接叫ba拿。
ba邊找邊問︰“小姐，還有其他需要的嗎，或者我幫你介紹一下同系列的產品？”
“不用了，謝謝。”蕭芸芸把卡遞出去，“刷卡。”
刷卡沒有成功，ba抱歉的把卡還給蕭芸芸︰“小姐，您卡上的餘額已經不足了。”
“……”蕭芸芸眨了一下眼楮，一臉迷茫，“啊？”
她記得這個洗面奶的價格，小幾百不到一千而已，她卡里的餘額已經不夠支付了？
沈越川用現金替蕭芸芸結了賬，幫她拎起袋子，問︰“還有沒有要買的？”
“我沒錢了……？”蕭芸芸摸了一下耳朵，偏過頭看向沈越川，好像遇到了世紀大難題，“怎麼回事啊？”
對於錢，蕭芸芸一向是沒什麼概念的，可能是因為她從小都不需要考慮錢的問題。
讀書的時候，甦韻錦給她的生活費和零花錢夠用，她不像一般人那樣大手大腳，但是想買一件東西的時候，也從來不會猶豫。
對於她來說，喜歡什麼，把卡遞出去，輸一下支付密碼，那樣東西就屬於她了，很簡單的一個過程。
餘額不足，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怪異的情況。
沈越川揉了揉太陽穴，拿出手機，不知道在螢幕上撥弄什麼，同時應付著蕭芸芸︰“錢在卡里又不能生錢，你花完了自然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