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戀愛腦手術。”
程芝咳了兩聲,悻悻地道:“就他那護犢子的勁兒,我這是合理猜測。”
今挽月靠在沙發裡,輕哼了一聲:“我還覺得他更護他那助理呢。”
程芝驚地看她一眼:“我怎麼覺著你有點酸啊。”
今挽月當即否認:“怎麼可能!”
“你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表面上那樣對吧?”
程芝對今挽月無法接觸男人的事,是有些瞭解的,如果真被沈讓辭強了,她不可能對他是這個態度。
不扒皮拆骨都算好的,哪還像剛剛那樣,撒嬌呢。
今挽月皺眉,不想提這個話題。
程芝也知道這事兒是她的禁忌,立馬轉移話題:“對了,最近有馬術協會或者俱樂部聯絡你嗎?”
“你剛在外國拿了場冠軍,應該有不少人招攬你才對。”
今挽月不太在意地樣子,“國內的協會和俱樂部,跟這個圈子的利益都脫不了干係,今家現在這狀況,沒人理我很正常。”
馬術本就不是個常規運動,大多數都需要金錢和資源來堆積,才能跑出名堂。
程芝惋惜:“要不然你還是回國吧?本來你剛在歐洲大放異彩,這時候回國就挺可惜的。”
今挽月挑眉,出口的話帶點自持驕傲:“可惜什麼?我把異彩也帶回國,不就不可惜了。”
程芝還想勸,那邊商焱沒了耐性,嚷嚷道:“嘮完沒?程芝你話有這麼多?”
程芝朝他一翻白眼:“行了行了,還你!每次都生怕我跟你搶人似的。”
商焱笑著承認:“我當然怕啊。”
在他走過來時,程芝瞥他一眼,最後問了今挽月一句:“他咋辦?好歹陪你這麼多年。”
今挽月嬌滴滴撇了下嘴角:“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他媽。”
程芝:“……”真他媽無情的女人。
程芝到底心裡難受,借酒消愁,最後喝得不省人事。
結束後,今挽月對商焱說:“你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