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程芝語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
怕她繼續當月老,今挽月笑著應付:“行了行了,等你回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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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行生日當天,沈讓辭親自到今家來接今挽月。
今禮誠熱情地拜託沈讓辭照顧今挽月,轉頭壓低聲音敲打今挽月:“宴會上,跟你讓辭哥表現的親近一些。”
今挽月敷衍“嗯嗯”兩聲,拎著裙襬走到車邊,伸手搭在沈讓辭紳士的掌心。
在她即將上車之際,沈讓辭突然握住她的手,沉聲:“等一下。”
今挽月抬眼:“怎麼?”
沈讓辭抬起另隻手,粗糙的指腹落在她側頸,輕輕摩挲,今挽月頸上生理性地竄起一股小電流,原本被茶水燙過的面板,酥癢一片。
男人溫柔的嗓音隱隱透出壓迫感:“怎麼弄的?”
今挽月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下意識抬手捂住,卻覆上男人溫熱的手背。
她立馬觸電般收回,裝作不太在意地回:“不小心燙的。”
說完,迅速轉身上車,砰地拉上車門。
沈讓辭收回手,餘光掃了眼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的今禮誠,銀絲鏡邊閃過一抹冷光。
因為剛剛的觸碰,一路上,今挽月都沒跟沈讓辭交流。
宴會地址在趙景行的私人別墅,別墅外泳池跑車、衣香鬢影,隱約的酒香飄揚在整個宴場。
當今挽月挽著沈讓辭到達宴會時,現場所有人默契地安靜了幾秒。
今挽月今天穿了條黑白拼色禮服,黑色V領束腰掛脖的設計,勾出絕命細腰,裙襬又輕盈蓬鬆,像天鵝的羽毛。
現場人各色各樣的目光,將她從頭打量到腳。
男人驚豔,女人鄙夷。
今挽月仿若未察,跟著沈讓辭往裡走,大廳內燈光落下,在她清純的小臉上罩上一層清冷。
“喲,讓辭來了。”
趙景行端著酒杯迎過來,瞧著沈讓辭身邊的今挽月,沒個正形地調侃:“這就是讓辭那位如雷貫耳的妹妹?”
今挽月面不改色,矜持地伸出手:“您好,我是今挽月。”
今禮誠說得沒錯,她想要真相,今氏就不能倒。
所以社交場上這些人,她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趙景行訝然於她的沉穩,旋即笑著與她握手:“既然是讓辭的好妹妹,那我們就是一家人。”
沈讓辭慢條斯理掃他一眼,嗓音微沉:“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