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他沒守住心,讓她進了他的房間,整夜未眠地陪她睡覺。
某些東西,一旦開閘,就再也關不住。
自此,小姑娘便得寸進尺,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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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今挽月回今家。
今禮誠在家等著她,她兀一進門,便衝她怒吼:“你去商家老宅了?”
“我讓你跟商焱斷了,你倒好,一聲不吭就跑去見了商家人!翅膀硬了是吧?”
今挽月瞥他一眼,隨後把包遞給傭人,遊刃有餘地笑:“您以為我去商家是為了商焱?還不是為了見您親兒子沈讓辭呀。”
聽見她這話,今禮誠雖然仍舊不滿,但臉色好上不少,斥道:“什麼親兒子!”
“讓辭什麼反應?”
今挽月嘆了口氣:“還能什麼反應?”
她伸出手,晃了晃手腕的玉鐲,“他還送了我見面禮呢。”
今禮誠多看了兩眼這鐲子,皺眉:“你突然跑去商家,讓辭作為商焱大哥,面子上他當然不能多表現。”
今挽月往沙發上一癱,隨口提道:“哦對了,商老爺子還打算讓他聯姻呢。”
“對方是溫家的姑娘,您拿什麼跟人家爭?”
今禮誠自有辦法,“我已經給讓辭提過了,改天你去長空,跟著他學習段時間。”
今挽月抬手欣賞著沈讓辭送的鐲子,對此沒什麼反應。
瞧她這副不上心的樣,今禮誠板著臉耳提命面:“你給我爭氣些,借這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溫家那丫頭回來了又怎樣!”
今挽月嘲弄彎唇,卻是一口答應:“好啊。”
今禮誠意外地看她一眼,對她不放心,警告了一句:“別給我耍心眼,今氏要是完了,對你沒好處。”
今挽月如今改主意了,倒挺樂意去纏沈讓辭的,但也不能影響她自己的事。
於是父女倆達成協議,以後她上午去馬場訓練,下午再去長空集團。
正好現在夏天,下午天氣熱,她也不想訓練。
去長空報道這天,今挽月上午訓練提前結束,準備早一點去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