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皇有些驚訝的看著常如林。
常如林訕訕笑道：“雖然王世子看著還算機敏，但要說他會做生意……咳咳。”
身為奴才，他自然不可能說趙王爺的兒子是蠢貨，但他也明白，這些個二世祖們絕對不是做生意的料。
如果連他們都會做生意，那豈不是對幽王的侮辱？
武皇也有些哭笑不得，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老九在背後搞鬼？”
“陛下，就在幽王進京後不久，王世子趙誠就去找過幽王殿下，他離開幽王府的時候，神情那叫一個得意……奴才大膽揣測，王世子絕對沒有這樣的頭腦。”
常如林分析的很對，他對京中各家公子也都算是瞭如指掌。
武皇忍不住放下了硃筆，有些好奇的問道：“昭兒要這麼多的陳糧作甚？”
“這個奴才就不知曉了。”常如林微微搖頭。
他本來就猜不到如何賺錢，其次，他即便是真的猜到了也絕對不會說。
有些時候是需要聰明，但有些時候裝蠢是沒錯的。
幽王殿下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常如林很清楚，幽王殿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武國，為了武國老百姓，所做的事情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倘若他猜錯了，或者是給武皇不好的提示，壞了幽王的計劃，那他就是罪人了。
“有趣！”武皇笑盈盈的點頭道：“最近琉璃如何？”
“這……”常如林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
“很難說？”武皇更感興趣了。
按理來說，純色琉璃研究出來，京師內外也都火爆了，不出意外的話，純色琉璃的訂單，應該是會一路暴增才最對吧？
怎地沒有了動靜？
常如林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得到的情報和思緒道：“琉璃自陛下壽誕後，就一直很受追捧和歡迎，但幽王殿下並沒有立即對外售賣。”
“甚至，幽王殿下還讓所有的商鋪暫時都對外銷售琉璃。”
武皇眉頭微微蹙起，老九這是想做什麼？
“那現在民間反應如何？”
“形勢一片大好，都想購買！”常如林並沒有絲毫誇大，因為現在想要購買的人的確很多。
“那老九為何現在不賣？”
“這……奴才也不知道。”常如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