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是奴隸,是劍奴,不需要姣好的面板,漂亮的身軀,
練劍終是一件苦事,除了許虎,林一帆在國師府裡沒見到一個人願意將所有的時間都花在揮劍上,
一下不會累,十下也不會,但一千下,一萬下,日日如此,
這是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考驗和折磨。
劍奴在下三品中,比同天賦的普通劍修突破的要快,靠的就是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鞭撻,
只要不打在臉上手上這種會影響品相的地方就好,沒人會在意劍奴的身子是否乾淨漂亮。
小鳶甩了甩劍,銳利的劍芒切開落下的雨水卻不會改變雨下落的方向,
對方身上的那些傷疤終究是讓她有些動容,收起了壞笑,表情不是憐憫而是尊敬,
“兩位妹妹,投降嗎?我怕不小心傷到你們。”
這話裡有幾分憐香惜玉的味道,似也在撩動臺下女觀眾的心絃,
林一帆心中暗嘆,鳶鳶姐要是長大些,必是男女通吃。
擂場下的一處角落裡,
一個打扮普通,不太起眼的男人拍了拍帶著山魈面具的格金谷,
少年手握上劍柄,有些警戒,但看到那男人眯著眼楮笑盈盈的樣子,他又放鬆下來,
“郭主事,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嗎?”
男人將一些東西塞進少年衣袖,
“江南卓家似乎不太願意把這兩個劍奴賣給我們,要是讓新垣劍冢搶了,事情會變得有些麻煩,特別是姐姐卓凡……”
“明白,你們可真是髒活累活都推給我啊。”
“我總要交差的。”
……
擂場上終究是隻留下了小鳶和林一帆,
兩個九品的劍修配合得再怎麼無間,也不太可能是在七品中都能算實力蠻橫的小鳶的對手,
兩人對著擂臺下的觀眾拱手作揖,
是看客的歡呼,有喊新垣家,有喊國師府,甚至有喊無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