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我媽知道了怎麼辦？”
“我把房子過戶給你。”他說。
她正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接著又說︰“給你的離婚贍養費。”
他要這麼說，她就沒那麼驚訝了。
“加上孩子的撫養費算在內吧，咱們兩清了。”
“兩清？”他挑眉。
“對，”她深吸一口氣，“在孩子出生以前，你別來了，孩子出生以後，再商量你怎麼看孩子吧。”
他的眼裡露出一絲笑意，彷彿在笑話她說的話。
“符媛兒，”他忽然伸手，握緊她的肩頭︰“我們永遠也不會兩清，你欠我太多了。”
“我欠你？”符媛兒瞪圓美目，正要問個明白，媽媽的聲音傳來了。
“媛兒，符媛兒……”
符媛兒推開他，走出樓道去了。
“媽，我在這兒。”
符媽媽瞧見程子同也跟著走出來，滿臉不悅︰“程子同，你和媛兒還有什麼話沒說完嗎？”
程子同將手中的補品放到門口，淡聲說道︰“我先走了，下次再來。”
說完，他轉身離去。
符媛兒上前一步，想把補品拿起來扔掉，符媽媽比她手快，將補品提起來拿進家裡去了。
符媛兒愣了愣，她怎麼覺得氣氛有點緊張……
果然，媽媽將補品往桌上重重一放，“燕窩人參……符媛兒，你什麼時候需要補這些東西了？”
“我這不是懷孕了嗎。”她還是不要想著隱瞞了。
“他怎麼知道的？”符媽媽問。
“……這兩天我跟他見面比較多，被他看出來了。”
符媽媽看她一眼，嘆了一口氣，“你還放不下他，是不是？”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當初你和他怎麼走到離婚這步的？”符媽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