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去牛排店,讓人撒上香料加了加工。
“程子同,挺真的吧!”她得意的譏笑他,他臉越黑,她笑得越高興。
被他欺負太久了,難得“回報”一次,還不能讓她痛快一下!
程子同放下了筷子。
忽地,他握住她的雙肩將她往自己面前一拉,硬唇便落下來了。
她立即品嘗到了“塑膠牛排”的滋味。
“程子同,”她使勁掙扎,“別每次都來這套!”
偏偏他在力氣上就是有優勢,身體往前一傾,兩人變滾落到了地板上。
她的眼楮立即被天花板上轉動的球形燈晃花。
他的吻隨之落下,令她毫無招架之力,可這是公共場合,包廂門隨時都可以推開的。
她能忍受的極限,也就是在屬於私人的地方,這種地方是絕對不可以的。
“程子同!”她用力撐住他厚實的肩膀︰“不是說好三個月的正經程太太,哪個男人會在這種地方跟自己老婆……”
程子同將腦袋垂在她的側臉,一動不動,彷彿在忍耐著什麼。
而她,也感覺到某個迅速膨脹的東西。
他不是說,已經把酒換了嗎?
“程子同,你騙我是不是?酒根本就沒換!”她詫異的問道。
程子同撐在地板上的雙手握成拳頭,深吸一口氣,他站了起來。
“你值得我花多少心思?”他輕蔑不屑的聲音落下。
符媛兒爬起來,心裡一萬頭馬踏草而過。
“小叔小嬸的事,我等你給我解釋。”說完,她轉身離去。
他站在原地,看著包廂那一面可以看到一樓的玻璃牆,誰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符媛兒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拿出箱子開始收拾東西。
符媽媽開始以為她收拾東西去程家,漸漸的看出不對勁了,她拿了錄音筆錄影機什麼的,明擺著是要外出採訪。
看樣子還不是在本市。
“媛兒,你要去出差?”符媽媽問。
符媛兒答應了一聲,“主編派我去c市跑一個採訪。”
“子同知道了嗎?”符媽媽問。
符媛兒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