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電了，忘了充了。”唐甜甜誠實地看向他。
車停在路邊，還是昨晚來時的位置，威爾斯似乎沒有離開過。
“上車吧。”威爾斯輕扣住她的手腕。
“我和芸芸約了吃早飯。”
她可以編的再假一點，還從沒聽說有人約早飯的。
威爾斯把她拉到自己身前，靠著車門，不等唐甜甜反應過來，就低頭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唐甜甜微微睜大眼楮，唔唔兩聲，威爾斯把她摟進懷裡，不管唐甜甜怎麼掙扎都沒放開，捏住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唐甜甜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好，好了……”
威爾斯感覺她在掙扎，過了半晌這才放開了她。
唐甜甜臉上微紅，“幹嘛……”
威爾斯拇指點在她柔軟的唇上，“我送你過去。”
唐甜甜抬頭看他眼。
“嗯？”他喉間發出低音。
唐甜甜輕點下頭，威爾斯的神色這才放緩，拉著她上了車。
那幾張照片不在了，唐甜甜看著車開走。
“我一會兒要去見一面查理夫人。”
威爾斯轉頭，“我正在查拍那些照片的人。”
“不是因為這個。”唐甜甜搖頭，語氣認真，“有些事情，我想從她口中也許能得到答案。”
威爾斯聞言，便不再阻止這次的見面。
兩人吃過早飯便來了醫院。
病房門口，威爾斯在門外沒有進去。
唐甜甜看到病床上的艾米莉，沒有濃烈的妝容，頭發就披散在肩膀上。
“查理夫人。”
“你很得意？”
艾米莉看向唐甜甜，眼底只剩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