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家還是紛紛問劉律。
劉律神秘地擺手，“這個咱不知道，咱不敢亂說！”
大家換了個策略，“劉律，你肯定知道點什麼吧？”
劉律想了想，“秋律師去的比我早，我覺得秋律師比我更清楚！”
秋亦夏走進律所，正好聽見劉律的話，揚起一抹笑問“什麼事情我更清楚啊？如果真的是我更清楚，我樂意跟大家分享！”
最後那句話，簡直說到了大家的心巴上。
然而，聽見大家問的是甦一諾跟微微的八卦，秋亦夏的笑容消失了一秒——但也僅僅是一秒，她的笑容就又恢復了。
“上班時間說這個……不好吧。小甦總跟葉律師怎麼樣——他們也有可能什麼都沒有——是他們的隱私，我們不應該這樣聚眾討論。”
同事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一個兩個同事，變得正經起來，說“秋律師的話有道理，大家都去工作吧。”
劉律師不需要給秋亦夏面子，所以不接受秋亦夏的“內涵”，說“秋律師剛來，不知道小甦總和小葉律師有點好嗑……相信我，過段時間，你就會自動加入我們了。”
秋亦夏神情迷茫，“嗑？”
“忘了秋律師剛從國回來！”劉律師解釋了一通什麼叫“嗑c”，末了盛情邀請秋亦夏加入他們。
秋亦夏沉吟片刻，笑了，“劉律，我……大概做不來這樣的事。”
她的語氣，足夠說明她覺得這種事很無聊。
劉律也笑，“秋律師，那我們不帶你了啊。”
大家跟著半開玩笑地說“秋律師，你少了一樣快樂！”事實上他們想說，秋律師這麼沒有娛樂精神，會少不止一樣快樂。
秋亦夏表情淡淡，一副不理解但尊重的樣子。
事實上，她在心裡苦笑。
跟著他們一起八卦、嗑c——尤其是嗑甦一諾跟微微——她也快樂不起來。
說實話，她覺得他們莫名其妙。
一諾跟微微年齡差那麼大，他們……更應該被看成兄妹。
雖然目睹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之後，她也已經……無法將他們視作兄妹了。
或許，律所的人就是目睹了太多類似的“一幕幕”，才會嗑起c。
所以，一諾對微微……一直都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