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了一個類似廠房的地方。
如果沒有想錯的話,她是被綁了。
季玲玲不解地看著楚宴,他們現在的熱度就是花再多錢都很難復制。
他不享受名利反而鋌而走險綁架自己,他吃錯藥了?
“楚宴,你不覺得咱倆是最佳拍檔嗎?誰現在有咱倆熱度高啊。”
“你如果有點兒意外,我熱度更高。”
“……”
說罷,車門開啟。
“是他們扶你下去,還是你自己下去?”楚宴問。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行。”季玲玲忙不迭地說道。
季玲玲哪敢麻煩他們,他們一個個沒輕沒重的,再傷了自己就不值當的了。
季玲玲目前還不能確定楚宴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她只是配合,極度的配合,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楚宴跟在她身邊像是監視她似的。
“我帶你看看新住處,先適應一下,省得以後再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這詞挺有意思。
“楚宴,咱倆後面通告挺多的,我在這多耽誤事兒啊。”
楚宴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見他微微一笑,“以後你就不用趕通告了,可以好好歇歇了。”
“我……”
不等季玲玲說話,楚宴扯著她的胳膊就朝廠房裡走去。
這時,他已經變得毫無溫柔紳士可言。
季玲玲不是他的夥伴,而是囚徒。
廠房裡亮著昏暗的黃燈,裡面散發著一陣陣黴味。季玲玲下意識捂住嘴巴,在這裡待著不被折磨死,也得被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