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他的時候，不是也沒有藏著掖著嗎？
黃馥婭用食指輕輕敲擊床頭，“你沒有被嚇到吧？”
“嗯？有。我後來很晚才睡著，你打算怎麼賠我？”
“你不讓我賴賬，就是想跟我耍賴？”
兩個人都不上對方的當，你來我往的，一直聊到黃馥婭聽見門鈴聲。
黃馥婭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除了陸西遇還沒有別人來過。
她有些遲疑，“是你來了嗎？”
陸西遇只是說“你先開門。”
不是陸西遇，是他叫人送來了早餐。
黃馥婭跟她道謝，接著走進浴室，說“我先刷牙了，我們下午機場見。”
掛電話之前，陸西遇還是問“你今天不去拘留所？”
“不去了。”黃馥婭很堅決，“去了也是給自己添堵。”
陸西遇理解黃馥婭的決定，跟她說王女士還有幾天就能出來了。
出來之前，她在拘留所裡面，一切都會正常。
言外之意，黃馥婭什麼都不用擔心。
“嗯！”
黃馥婭掛了電話，洗漱後收拾了最後一波東西。
他們是五點多的航班，但兩點左右就要出發去機場。
路上，黃馥婭給唐遇發了一條訊息，說她去國了，後續的事情交給唐遇。
最後又加了一句“唐律師，最近辛苦你了。”
她聽說，她媽媽情緒很不好，唐遇去了幾次拘留所，都被她當做出氣筒。
找心理醫生這個方法，黃馥婭也試了，但醫生根本沒法跟她媽媽溝通。
心理醫生只是告訴她，以後盡量少刺激她媽媽，否則她媽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這句話，成了紮在黃馥婭心裡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