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什麼,是什麼?”司俊風挑眉。
“你別跟我裝傻,我就睡了你的床,咱們什麼也沒發生。”
“我媽沒說我們發生了什麼啊,她說你是我未婚妻,這沒錯吧?”
“你……”
“小風啊,”司媽又從廚房裡出來了,笑眯眯說道,“明天正好是你二姑媽的生日,家裡親戚都會過來,你帶著雪純一起去。”
祁雪純趕緊沖司俊風使眼色,讓他務必推掉。
卻見司俊風點頭,“她正好休假。”
司媽笑眯眯的轉身回了廚房。
司俊風驀地彎腰,湊近祁雪純的臉頰,“你答應當我未婚妻那天,就應該料到有今天了。”
祁雪純毫不客氣,抬腳起落,準確無誤的踩在了他的腳尖。
還用力轉了幾下。
司俊風緊皺的眉心顯示她踩得有多用力。
“你選擇了做戲,這就是代價!”她在他耳邊狠狠回懟。
司媽透過玻璃推拉門看到這一幕,立即將目光轉開了,小年輕卿卿我我,她還是少看免得尷尬。
隔天,祁雪純迫不得已跟著司俊風到了他二姑媽家。
出發之前,她不但接到了司媽的電話,也接到自己媽媽的電話。
司媽表面客氣,一再的邀請她,甜言蜜語說了一大通。
但背地裡卻將這事告訴了祁媽,又透過祁媽來給祁雪純施壓。
這個婆婆不簡單。
但祁雪純去了也就去了,心裡沒有了對杜明的愧疚感。
他瞞了她那麼多事,她再為他守著,不管是守著什麼,都是個笑話。
何必惹得父母不高興,自己不開心。
不值得。
路上,她聽司俊風簡單說了一下二姑媽家的情況。
姑父在外省開廠做電器,也算是本土前十的電器品牌。
姑媽在家當闊太太,說是照顧孩子,但他們只有一個女兒,初中階段就早早的送去了國外念書。
家裡一隻叫“幸運”的狗,是姑媽關系最好的生命體。
祁雪純腦海里出現一個挑剔的貴婦形象,她.媽媽有一個朋友,就是高傲且挑剔,神神叨叨個沒完,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
祁雪純已經可以預想到,即將開始的晚宴上,以姑媽為首的司家親戚們,會將話題擴充套件到她的每一根頭發絲兒。
她為什麼要如此的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