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伯父，”程奕鳴走上前，“到今天還有干涉兒女感情的父母嗎？”
嚴爸轉頭看了程奕鳴一眼，忽然抓起茶幾上的杯子就甩過來了。
“爸！”嚴妍一聲驚呼。
緊接著杯子落地砸得粉碎，一同落下的，還有程奕鳴額頭的鮮血。
“奕鳴！”
“滾，滾出去！”嚴爸怒吼，又抓起了另一隻茶杯。
嚴媽趕緊拉住嚴爸，嘴裡大喊︰“小妍，快走，走啊！”
嚴妍拉著程奕鳴連連退出了客廳。
“你怎麼樣？”來到樓道，嚴妍立即檢視程奕鳴的傷口。
“沒事。”他用一隻手捂著，不讓她看。
她堅持將他這隻手拿下，頓時渾身一震，他的額頭被劃出了好大一個口子……
“程奕鳴，對不起……”她的眼淚馬上滾落下來。
他勾唇一笑︰“我接受你的道歉，罰你給我上藥。”
“你這個可能要縫針。”
他愣了愣，“縫針……能不能打麻醉？”
嚴妍也愣了，她記得好像不可以。
“其實你可以幫我麻醉。”他忽然摟緊她的縴腰，硬唇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嚴妍不由騰的臉紅，“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正經！”
不過，“你真的很怕疼嗎？”她問。
“以前不怕，”程奕鳴聳肩，“有老婆以後就害怕了。”
“你……”嚴妍撇嘴，眼角又不禁揚起笑意。
她知道他這樣不正經，都是在逗她開心。
可她開心有什麼用，如果他的額角留個疤，她這輩子都要愧疚了……
“醫生，傷口會不會留疤？”見了醫生第一件事，她趕緊問道。
醫生檢查了一番，“大概縫十一針左右，傷口比較深……結疤後好好塗藥吧。”
嚴妍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