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AZ點頭道。
“哏嘎!d(○”
識貨啊,朋友!
耿鬼大樂。
“誒?”可爾妮大為震驚。
這傢伙.沒有味覺的嗎?
景禾倒是不意外。
經歷過真正苦痛的人.區區元氣根茶的苦,根本就不算什麼,就是你了,高進!
AZ雙手捧著茶杯,微微抬頭仰望著晴朗的天空,低喃道:
“這大概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訓練家吧?”
訓練家?
可爾妮看向了身邊的路卡利歐,而路卡利歐也看了過來。
什麼是訓練家?
這是一個.過於寬泛的問題。
AZ再次扭頭看向景禾,“你好像知道不少關於我的事情?用你的理解你覺得它會原諒我嗎?”
可爾妮眼睛忽閃忽閃地豎起了耳朵,彷彿嗅到了“八卦”的氣味。
景禾聳了聳肩,“寶可夢與訓練家之間為什麼要用‘原諒’這個詞呢?”
“嗯?”AZ不明所以。
景禾捧著咖啡喝了一口,和AZ以上雙手捧著,手肘抵在了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比克提尼當即抓住“機會”,把他的後背當成了滑梯,“呢咪”一聲滑了下去。
“本就是互相信任的夥伴關係,它明白你這麼做的原因,你也明白它消失的理由.”
“與其說它原諒你,倒不如說AZ先生你什麼時候能原諒你自己?”
說完這句後,景禾身體迅速後仰,靠在了椅背上。
該說不說AZ身上的味道確實有點衝。
“原諒.我自己?”AZ一怔,低低地重複了起來。
景禾搖搖頭。
說花葉蒂原諒AZ,不如說花葉蒂原諒自己,因為是它的死亡,才帶來了AZ一系列“報復”的行為。
同時,也是AZ原諒自己,他為了一個人一隻寶可夢,造成了太大的傷亡。
一時間。
附近只剩下了,小傢伙們嬉鬧的聲音,以及AZ喝茶與景禾喝咖啡的動靜。
又過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