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做事總是很認真。”小泉淡淡解釋。
“剛才您在樓下踫著的人是符小姐嗎？”小泉接著問。
他剛才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看得不是很真切。
於翎飛心頭一動，“符媛兒？”她故作疑惑，“我剛才只是在樓下給助理交代事情，並沒有看到符媛兒啊。”
小泉微愣，並沒有說話。
“說到符媛兒，”於翎飛倒是有問題，“昨天晚上程子同忽然離開了山莊，是因為符媛兒嗎？”
小泉心驚，忽然明白，於翎飛昨晚上根本沒有睡著。
她知道程總出去找符媛兒的事。
如果他再告訴程總，剛才符媛兒來過，只怕今晚上程總又會去找符媛兒。
很顯然，這是於翎飛不願意看到的……
“我不知道，”小泉是個人精，馬上明白該怎辦，“程總這兩天都在為合同的事煩心，不會有心思去找符小姐吧。”
接著又說︰“我覺得符小姐也不會來找他，畢竟兩人已經離婚了。”
於翎飛很滿意自己聽到的。
至少小泉很明白，她和符媛兒之間，誰才是對程子同有幫助的。
“我很欣賞你，你對老闆忠心耿耿。”她別有深意的說道。
小泉低頭微笑，坦然接受了於翎飛的贊賞。
於翎飛抬步走進了會議室。
只見會議室內氣氛沉默，程子同和對方各自坐在會議桌的兩邊，臉色都很不好看。
有關合同的商談看似進入了僵局。
出資方是於翎飛的人，見著了於翎飛，頓時既著急又無奈。
於翎飛暗中瞪他一眼，示意他千萬不要露餡。
她既想幫程子同，又要顧及程子同的自尊心，著實也很為難。
“子同，怎麼了？”她來到程子同身邊，輕聲問。
程子同眼皮也沒抬︰“投資期限太短，我沒法承諾對方要求的收益。”
出資方無奈的皺眉︰“程總，我說過了，你提出一個期限，讓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