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符媛兒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太太，你何必告訴她這些，讓他們倆感情更好呢？”管家問。
管家在程家很久了，所以對慕容玨的稱呼還停留在他剛來的那會兒。
慕容玨一改往日的和善，冷冷一笑，“看著這些年輕人爭來鬥去的，挺有意思。”
符媛兒直接到了程子同的公司。
然而，他卻沒在公司，他的秘書告訴她︰“我也不知道程總去了哪裡，他不是每一個行程都會告訴我的。”
符媛兒打量了秘書一眼，這個秘書挺漂亮啊。
“我不找他，我跟你說說話。”符媛兒忽然有了一點別的想法，“能給我沖一杯咖啡嗎？”
“你不是感冒了嗎，能喝咖啡？”秘書立即問道。
符媛兒詫異，她是一眼就讓人看出感冒了的狀態嗎？
“我給你沖一杯桂圓花茶吧。”秘書說道。
片刻，她便從茶水間回來了，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謝謝。”符媛兒拿起裝茶的杯子暖手。
“程太太，你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吧，”秘書聳了聳肩，“不過程總的私事，我知道的也並不多。”
符媛兒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他的私事？”
秘書撇嘴，“難道你想要問公事？”
巧了，她想問的就是公事。
“我能知道公司在對耕讀文化的投資裡，佔比是多少嗎？”
秘書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了一下符媛兒。
最開始她以為符媛兒是與眾不同的，沒想到果然如此。
其實以前也有些女人想要問公司，但她一聽問題，就知道她們真正想要了解的，是程總究竟有多少錢。
像符媛兒問得這麼仔細的，還真沒有。
“並不多，大概百分之十。”秘書回答。
原來真的有投資啊。
“他為什麼會投一家文化公司呢？”符媛兒追問。
“這個我也真的不知道。”秘書搖頭。
符媛兒沉默的盯著秘書，直覺告訴她，秘書在撒謊。
她的盯人功是很厲害的，採訪的時候，如果她覺得對方沒有說實話，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
百分百都會以對方認輸，說出實話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