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轉頭朝沈越川看,沈越川自覺退回去,“肯定沒傷著,我就是隨便問問。”
“知道就好。”
沈越川說得語氣輕松,行動上還是不由輕掃眼穆司爵的表情,看穆司爵沒什麼反應,看來確實也沒有任何異樣。
要真傷著了,那還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沈越川覺得自己想太多了,臨走前,穆司爵喊住他提醒,“想辦法查一下那輛車上的人的身份。”
“還有更詳細點的線索嗎?”
“是一個女人。”
穆司爵在對方開槍時朝倒車鏡快速掃過,銳利的眸子捕捉到了對方是個女人,只是閃得太快,又是深夜,他沒能看清臉。
“這什麼野路子,也不知道是敵是友,上來就動手?”
穆司爵的眸色微深,蕭芸芸並未聽清他們低聲說的話。
“你們今晚有什麼發現嗎?”蕭芸芸上來問。
&nrt的研究所,但是今晚甦雪莉被警方帶走了。”
“你們看著她被帶走的?”蕭芸芸驚訝。
“是,親眼所見,絕對沒有任何看錯的可能。”
沈越川回到蕭芸芸身邊說著,許佑寧回過頭,不由露出驚訝,朝穆司爵下意識去看了看。
穆司爵接觸到她的視線,點了點頭,確認了沈越川的說法,“今晚哪裡都不太平。”
沈越川的面色跟著顯得嚴肅了,到了穆司爵的別墅前,穆司爵來到許佑寧的身邊,許佑寧轉過頭想去拉他的手,
穆司爵走近時,許佑寧的臉色卻微微變了。
穆司爵的眼底微閃,沒伸手拉住她,許佑寧的手指感到一點僵硬,不太自然地收了回去。
蕭芸芸和沈越川沒注意到他們的異常,趁著夜色走了。
許佑寧在家門口低頭看看一路都無精打採的念念。
“念念,是想去看小相宜嗎?小相宜明天就會好起來的。”
“可是……我也想陪著相宜。”
念念的眼眶紅紅的,沒有了平時的活潑好動,他擔心起小相宜來,這個小男子漢比自己生病了還難受。
許佑寧看念念垂著自己的小腦袋,他雙手放在身體兩側貼著褲縫,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佑寧伸手輕輕拉住念念,同兩個孩子一起進了別墅,她帶著念念換鞋的時候,感覺到穆司爵從後面進來了,男人剛進別墅,周身都還帶著一股從冷夜裡帶來的凜冽。
許佑寧感覺到穆司爵就站在身邊,獨屬於他的氣息那麼明顯,她的心底劃過一抹銳利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