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麼?
那他對她有過的誓言又算什麼?
她時小念算什麼,真的就只是一隻狗麼,一味不重要的調劑品嗎?
時小念朝他們走去,莫娜還和宮歐擁著跳舞,雙手攀在宮歐的背上,恨不得整個人又嵌進他的懷裡,她閉著眼享受音樂。
驀地,莫娜睜開眼,就見時小念往這邊過來,臉上露出震驚。
這女人不是被刺激走了麼?
居然還來?
時小念恨恨地瞪著他們的身影,然後舉起高爾夫球桿就朝宮歐的背上砸去,砸下去的那一刻,眼淚倏地淌下來,“宮歐你真對得起我!我給你懷孕生孩子,你給我鬼混!你把我時小念當什麼?你怎麼可以耍我,怎麼可以……”
時小念的鼻子酸澀到極致,邊哭邊揮著高爾夫球桿就朝那男人身上砸去,“我那麼愛你,我那麼卑微地愛著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我有多大的心理負擔?你就這樣對我!宮歐你無恥!你不要臉!”
她大聲地喊道。
打了好幾下都沒見對方有所反應。
時小念打得也有些累了,不禁放下手中的球桿往前望去,就見莫娜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一起。
莫娜一臉驚詫地看著她。
陌生男人則是一臉無辜,兩隻手擋在臉前,只露出一雙眼球害怕地看著時小念,弱弱地道,“時小姐,我是保鏢。”
他招誰惹誰了。
保鏢?
時小念呆住,淚水懸在眼楮裡要掉不掉的,呆呆地看著他,他的身形怎麼和宮歐這麼像,從背影上都分不出來。
“你怎麼穿宮歐的衣服?”
時小念看著保鏢身上的衣服一臉納悶地問道。
什麼情況。
“……”
保鏢轉過頭。
&nr銀色身軀站在某個小亭子的角落裡,身體裡還在播放著《念念不忘》的鋼琴音樂。
&nr宮的身旁,宮歐虛靠著柱子而站,兩只腳交疊,一副不羈的模樣,黑色的襯衫在涼爽的風中浮動,雙手插在褲袋中,一張輪廓如雕琢過般的臉龐英俊得完美,一雙黑眸直勾勾地望著時小念,薄唇正勾著一抹饒有興味的笑容。
他怎麼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