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說得沒錯,FBI那些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組織成員,不大可能會痛下殺手,還有可能會救人,如果看到拉克那張臉,確定逮住的是一個活躍的核心成員,那些人中的大部分肯定會失去理智……
有厭憎,也會有興奮。
興奮著終於有機會獲取組織重要情報了。
在這個餡餅下,FBI的人會想盡辦法讓拉克活下去,期間可能要防備他們劫人,到了那個時候,那就要看他們怎麼從FBI那裡搶人了。
他們猶豫的是,讓拉克去做這種事到底合不合適,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
“更何況,這是最壞的結局,如果順利的話,我自己就能脫身,根本沒必要用這種苦肉計。”
池非遲提醒了一句,也沒再多言。
在普通人那裡,身上斷根骨頭、有個血洞都是嚴重的傷勢,但在這些人眼裡,或許不值得大驚小怪。
誰執行任務的時候沒受過點傷?只要人沒死沒殘,區區外傷,養好了就好了。
他就是這麼想的,相信其他幾人也不會對一點外傷小心翼翼。
更何況,這是最後不得已才會用的手段,他未必會受傷。
他不想放棄這次活動手腳的機會,表現得越自信,其他人的顧慮就會越小。
至於選擇哪個方案……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他們當然是都全要。
“可以換個辦法,組織有一種藥物,服下後可以讓人心跳變慢,暫時沒有發現有任何副作用,”貝爾摩德提議道,“你在那種情況下服藥,他們一定會認為你是自殺……”
“我不相信藥物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尤其是會影響人體狀況的藥物,只不過是暫時還沒有顯現出來,或者大部分情況下副作用不大,卻不代表我能和實驗體一樣不出現任何問題,”池非遲神色認真道,“所以我寧願捅自己一刀,也不會隨便服用某種藥物。”
貝爾摩德見池非遲這麼認真,怔了一下,也沒有堅持自己之前的提議,點頭道,“也對,以你的身體狀況,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而且那種藥物本來就沒辦法維持太長時間,對你也未必有用,”琴酒再次思考了一下,才道,“那就這樣去準備吧,第一種極動手段,需要整理暴力社團的資料,或者看看那附近有沒有可以衝擊FBI人員的群眾,由貝爾摩德負責,如果半個小時內找不到突破口,就考慮抓兩個傢伙綁上炸彈、直接丟到那些傢伙吧,第二種極靜手段,拉克盡快做好登船準備,並且跟我完善一下脫困計劃和接應計劃……”
貝爾摩德:“……”
直接做兩手、三手準備?
不過仔細一想,琴酒這麼選擇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