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池非遲讓京極真去睡覺,自己在旁邊用電腦看資料,過了十多分鐘,又打電話給客房服務處,讓對方給自己送一杯咖啡到房間。
他跟京極一直待在一起,加上還有酒店工作人員證明他們待在酒店房間裡,這樣京極也就有不在場證明了吧?
……
一個多小時後,池非遲接到了越水七槻打來的電話,叫醒了京極真,和京極真一起趕往保齡球館外的停車場。
前往酒店的路上,京極真聽池非遲說‘出事了’,腦子裡的睏倦消散一空,“出事了?是園子她們嗎?”
“她們沒事,是停車場那裡發生了殺人事件,”池非遲解釋道,“越水說,死者就是那個名叫丹波聖泰的國中老師,警方在死者腹部發現了被拳頭打過的淤青,所以需要我們、尤其是你,到現場去一趟。”
“那位先生被殺了?”京極真驚訝道,“他的同伴不是把他扶到車裡休息了嗎?難道停車場那裡有什麼殺人魔?”
池非遲覺得自家學弟的想象力也挺豐富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越水在電話裡並沒有細說。”
酒店和保齡球館在同一條街上,兩人步行兩三分鐘就到了保齡球館外的停車場,發現警察和毛利小五郎等人匯合在停車場一個獨立廁所旁邊,直接走了過去。
“園子,你們沒事吧?”京極真到了近前就連忙出聲問道。
“阿真,”鈴木園子回頭看著兩人打招呼,“還有非遲哥,你們來了啊……”
帶隊出警的人是群馬縣警的山村操,聽到鈴木園子的稱呼,搶先一步迎向京極真,正色問道,“伱就是京極真嗎?”
京極真疑惑看著山村操,點了點頭。
山村操右手拿著手銬,準備往京極真手上拷去,結果手銬還沒有落在京極真手腕上,就被池非遲抓住了手腕。
池非遲抓住山村操手腕後,動作流暢地將山村操另一隻手也拉到旁邊、一併拷住,看著轉頭回來的越水七槻問道,“越水,情況怎麼樣了?”
京極真:“?”
剛才好像發生了什麼?
不確定是不是他眼花了,再看看。
山村操:“?”
這是什麼情況?
他被拷起來了?
“在你和京極先生離開後……”越水七槻看到山村操抬起被手銬拷住的雙手,愣了一下,“山村警官?”
山村操雙手舉在身前往兩邊扯了扯,扯得手銬中間的鏈子繃緊又放鬆、發現咔咔響聲,終於確定自己真的被拷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站在廁所前,探頭看著山村操的動作,一頭黑線道,“山村警官,你把自己拷起來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