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迴憶著那些外圍成員候選人的資料,“有兩個人不算特別合適,不過你要是缺少人手,也可以考慮一下他們兩個,我等一下把他們的資料傳給你,你先看看,合適就留下,不適合再說。”
“Ok,那你先把資料傳給我,我看完之後再給你答覆,”琴酒回應了一句,突然問道,“對了,你最近有讓波本幫你調查什麼嗎?我是指組織內的事……”
“沒有,”池非遲不知道安室透最近在調查什麼,也沒有刻意幫安室透打掩護,實話實說,“我最近都在忙外圍成員的事,那一位沒有說這件事需要他參與,所以我也沒有找過他。”
“組織內部要進行大排查的事,現在已經有很多核心成員聽說了,最近有一些人的動作似乎也變多了,”琴酒聲音低沉道,“前兩天,我安排人手去幫朗姆確認情報時,我的人在任務地點附近看到了波本,雖然這不能證明什麼,但波本的日常活動區域並不在那一帶,最近好像也沒有什麼行動需要他去那個地方,他正好出現在那一帶,這讓我有些在意……”
“那你問過他了嗎?”池非遲問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地方……”
“哼……”琴酒冷哼了一聲,“就算我去問他,那傢伙也不會正面回答我,八成會用‘我在調查重要的事,等我查清楚、你自然就知道了’這種話來敷衍我,我才不想看到他故作神秘的嘴臉!更何況,以波本的頭腦,如果他想遮掩自己可疑的行為,他輕易就能找到很多合乎邏輯的藉口,我去問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池非遲想想某黑皮在組織的行事風格,不得不承認琴酒對安室透行為的推測還是很精準的,“說的也是……這件事你跟那一位或者朗姆提過了嗎?”
“我跟朗姆說過一次,因為這不能證明波本有問題,所以我並沒有跟那一位彙報過,”琴酒道,“至於朗姆有沒有跟那一位提過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
“要不要我去幫忙監視……”池非遲說到一半,自己改變了主意,“算了,如果需要我監視的話,朗姆或者那一位會跟我說的,我不瞭解朗姆那邊的準備情況,就不自作主張地行動了,以免破壞了朗姆原本的計劃。”
“哼……因為那個計劃,我現在也要把一部分行動暫時擱置,不過,只要朗姆那個計劃可以成功,那些老鼠也跑不了,現在耐心等待一會兒也沒關係,”琴酒聲音裡充滿殺意,透著一絲病態的興奮,“讓老鼠先躁動一段時間,等處決的時候,想想老鼠之前那些徒勞無功的掙扎,應該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池非遲對於琴酒的蛇精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你可不要現在高興過度,到時候反而沒幹勁了。”
“哼!對於這件事,我可以一直保持期待,你根本不需要擔心……”琴酒剋制了一下心裡的殺意,又道,“不說那些了,我和伏特加今晚沒有工作要去做了,你要出來找我們喝一杯嗎?”
“我明天有事要做,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去了。”
“那我跟伏特加待一會兒就回去,我們改天有空再約……”
“改天見。”
通話結束。
池非遲找出兩個外圍成員候選人的資料,將資料壓縮打包、用郵件傳給了琴酒,又發郵件聯絡了兩名外圍成員。
現在本間恭算是已經被他拖下水了,不過,接下來朗姆的計劃可能會犧牲掉一些外圍成員,為了保證組織之後也能人手充足,他還得安排人手去接觸其他外圍成員候選人,抓緊時間為組織填充一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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