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去做商業間諜,”澤田弘樹用攝像頭看了看在辦公桌後簽字的池非遲,“人應該是教父引過來的,昨天我從博士家的座機撥號中,捕捉到了一通撥向美國的電話通訊。”
“不是我,”池非遲頭也不抬道,“是簡引過來的。”
“哦?”池真之介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池非遲覺得嗓子還是不舒服,緩了緩,“讓諾亞跟你說。”
“簡是那個組織的人,教父昨晚避開安布雷拉在街口的據點,去小酒吧跟她見面,還避開了據點外牆的攝像頭,不過那個酒吧音樂播放裝置的電腦有攝像頭,”澤田弘樹道,“當然,攝像頭不是我們的,我只是不小心入侵看到了一眼。”
池非遲:“……”
網路人就是這點可怕,只要生活裡有科技裝置,就能把人監控得無處可躲。
“伱們又在秘密商量著什麼?”池真之介說著,一聽到池非遲剛開口的沙啞聲音,直接打斷,“算了,不用告訴我,小心一點,別給自己惹麻煩就行。”
澤田弘樹想說‘我可以替教父說’,不過想想自家教父在那個組織不是殺人就是放火,最後考慮到池真之介的心情,還是決定不說了。
池非遲簽好檔案,左眼閃動安布雷拉的圖示,連結上方舟,把檔案一頁頁掃描進去,存入方舟最高許可權中,一抬眼,就看到池真之介打量著自己的眼睛。
“我覺得可以對你的眼睛進行一次檢查,”池真之介收回視線,起身走到牆壁前,伸手按住了油畫框下的牆壁,“在抽血之後。”
牆壁悄無聲息地向兩邊開啟,露出一個和運貨電梯內部一樣大小的空間。
池非遲起身,跟池真之介一起走了進去,“我建議過段時間對外部辦公區域進行調整,雖然工藤優作不一定會發現內傘。”
牆壁在兩人眼前合上,空間裡亮起了紅色的燈,把兩人身上的通訊裝置、是否攜帶武器等資訊掃描出來,又被池非遲的最高許可權所透過。
紅光消失,頂部亮起照明燈。
“我會的,而且內傘據點早晚會轉移,轉移到足夠隱蔽的地方去,”池真之介要求池非遲閉嘴,“你如果想嗓子快點好,最好別再說話。”
牆壁又在兩人面前開啟,而牆後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充滿科技感的一個個懸空平臺升降有序,在昏暗得深不見底的空間中,只有平臺邊緣亮著一圈照明燈。
兩人踏上離出口最近的一個平臺之後,平臺不斷下降,再次停下時,前方是一個實驗室的入口。
接下來的時間,確實不用池非遲再說話了。
池真之介讓他來公司,也是為了用公司的新裝置,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詳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