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毛利先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越水七槻一頭黑線,“你不會故意在嚇唬我們吧?”
“很明顯,”池非遲道,“本來就是。”
越水七槻:“……”
池先生真是坦誠得讓人無話可說。
感覺像是池先生知道他們偷偷來北澤村、不叫上自己的報復,可是之前她問了池先生有沒有生氣,池先生怎麼說來著?
‘沒有,早猜到了。’
這就是池先生說的‘沒有生氣’?
“你果然還是生氣了吧?”越水七槻無語道,“我們丟下你、結伴到北澤村來的事……”
“沒有。”
“那你還捉弄我們?”
“不生氣就不能捉弄你們嗎?”
“不生氣為什麼要捉弄我們啊?”
“……”
“……”
靜。
池非遲看著越水七槻,理了理邏輯。
‘不生氣不需要捉弄人’這個邏輯沒毛病,可是……
越水七槻看著池非遲,也在腦海裡整理邏輯。
‘不生氣也可以捉弄朋友’這個邏輯,好像也沒有毛病。
只是她在講道理,池先生明顯不講道理。
最後,還是越水七槻開口,跳開了這個奇怪的邏輯問題,“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還要繼續嗎?”
“上村先生答應我,等老師酒醒一些,就幫忙送他過來,我想到時候再跟大家匯合,”池非遲伸手把礦泉水瓶放回桌上,“你要不要陪我去村裡走走?方便的話,還要你把手機暫時關機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