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福山志明揭穿他、卻沒有危害他,反而給出好建議嗎?
不管怎麼說,他決定以後離這些心理學者遠一點,特別是福山志明和里昂勞!
他們FBI也有心理學家,有的專門為探員進行心理輔導,有的專門分析罪犯心理,有的還會為特工潛伏提供心理訓練,可是他怎麼感覺作為官方機構,裡面的人還比不上這兩個傢伙呢?
其他人驚歎,里昂勞心裡卻並不算滿意,繼續問著問題。
至今為止,他還沒有從池非遲臉上捕捉到契機,那個可以讓他揮出最後一擊的契機。
所幸池非遲還算配合,他還可以再試探、再加深思維拉扯程度。
“你在上學時期有關係很好的朋友嗎?”
“沒有。”
“你在上學時期和你關係最親近的同齡人是誰?”
“西村。”
“對於他,你第一時間想到的詞是什麼?”
“叛徒。”
聽到池非遲想也不想地說出這個詞,阿笠博士四人臉上都露出訝異神色,卻忍住了出聲的衝動,甚至不敢用驚訝目光去看池非遲。
最親近的人……
叛徒……
就算他們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多少也能想象到一點。
因為這兩個因素結合起來,可以形成一個新的詞——傷害。
福山志明也沒有吭聲,在心裡默默記錄。
這次帶里昂先生過來果然是對的,發現他之前沒有察覺的問題。
如果只是父母照顧不足,不至於讓一個人對外界冷漠到防備心滿滿的程度。
里昂勞感覺自己快發現了契機,注視著池非遲,快速追問,“你什麼時候對他有這種感覺?”
池非遲也看著里昂勞,“很早的時候。”
非赤察覺池非遲的狀態不對,語速加快地喊道,“主人,你清醒一點清醒一點清醒一點……”
“很早是什麼時候?”里昂勞不罷休地追問。
“小學二年級。”
池非遲同樣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聽到了非赤的聲音,但是現在不能停,和里昂勞不斷轉變話題一樣,他也期待著那個契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