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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9點45分。
池非遲在酒店停車場停好了車,沒在酒店門口看到越水七槻,一邊進酒店上電梯,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打不通?
池非遲結束通話電話,又撥打了越水七槻住的房間的座機電話。
“嘟……嘟……”
電梯一層層往上升,電話那邊的嘟聲也一直沒有停止。
“叮!”
到了六樓,電梯門開啟,酒店走廊裡亮著柔和的燈光。
中年婦人穿著工作服,推著裝滿毛巾的手推車,抬眼發現池非遲讓到一旁,忙笑了笑,推著推車進門。
池非遲靠邊站,又打了一下越水七槻的電話,發現還是打不通,等中年婦人進電梯後,按了電梯關門鍵,“您去哪一層?”
中年婦人看了看擋住自己的手推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27樓的清洗間。”
池非遲幫忙按了電梯按鍵。
“謝謝啊,”中年婦人笑著搭話,“您還真是熱心腸!”
“不客氣,”池非遲低頭看手機,“應該我說謝謝。”
中年婦人向池非遲投去疑惑的眼神,卻跟探頭出池非遲的非赤的視線對個正著,嚇得臉色僵了僵,低下頭去。
“叮!”
電梯門再次開啟。
走廊間,越水七槻住的房間的房門半掩著。
池非遲下了電梯走上前,伸手握住門把,把門開啟。
單人房間裡,椅子倒在了床邊,桌上的雜誌半搭在桌面上,筆也滾到了地面,落在一件外套上。
非赤探頭觀察了一下門緊閉的洗手間,又看向室內的狀態,擔憂問道,“主人,沒有人在,洗手間、浴室和衣櫃裡都沒有人,越水小姐是不是遇到危險了啊?”
池非遲看到桌上有一張被小盒子紙,走上前,抽出被壓住的紙張,垂眸看了看,“沒有。”
“可是……”非赤疑惑看著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