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的心裡就會架起彩虹……”
“很快你的心裡就會架起彩虹……”
一首歌放完,站在欄杆上的黑羽快鬥嘆了口氣,見某個小學生已經脫困、翻上了天台,拿出禮服褲子口袋裡的播放裝置,關了歌,張開滑翔翼,飛向斜對面的大樓,空中把那雙寶石涼鞋丟向柯南,伸手拉住了寺井黃之助伸出的手,帶著寺井黃之助離開。
雖然剛才就隱隱猜到了,但還是讓他難以置信,演出到一半,他剛把放出來,非遲哥居然丟下他跑了!
害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站在欄杆上,吹了兩分多鐘的冷風,連微笑向觀眾謝幕的心情都沒有了!
十字路口的人群靜了一會兒才炸鍋。
“怎、怎麼回事?基德怎麼走了啊?”
“是啊,還有七月呢?七月也已經走了嗎?”
“喂喂,不會這樣就結束了吧?我還以為他們還要打一會兒呢……”
其他人再怎麼茫然,兩個任性的表演家還是走了,且不會再回來滿足大家的觀賞慾望,所以人群發現是真的散場了之後,也就帶著滿腹疑惑散開。
“七月不會早就走了吧?”
“那基德大人是被放鴿子了嗎?”
“可是我看怪盜基德完全沒有覺得奇怪耶……”
“剛才是不是在我們沒看清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我倒是覺得,可能基德和七月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基德釋放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暗號,這才導致七月突然離開……”
“那基德把《世紀末的魔術師》這首歌播放完再離開,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你問我也沒用,我完全猜不到啊。”
“基德大人一個人站在護欄上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好落寞哦,肯定有什麼不簡單的故事!”
大樓下,聽著路過的人嘰嘰喳喳討論,灰原哀和越水七槻齊刷刷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池非遲。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越水七槻低聲問道。
灰原哀豎起耳朵,聽。
“你們沒聽到?”池非遲反問。
“聽到?”越水七槻愣了一下,不確定道,“你是指怪盜基德播放的那首《世紀末的魔術師》嗎?”
灰原哀若有所思地打量池非遲,“我記得江戶川說過,在他剛認識你那個時期,基德和你曾經一起出現在魔術師愛好者聚會上,基德離開前,對他說過‘在世紀末的鐘聲敲響之時’這種話,難道這個有別的含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