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
非赤有病,沒得救了。
毛利蘭不知道非赤說了什麼,見非赤對她吐蛇信子,就當是非赤回應了,笑著問池非遲,“非遲哥,要不要幫非赤準備一點吃的?”
池非遲總算開口了,“不用,它昨天吃過了。”
桌對面,毛利小五郎抬頭看非赤,疑惑問道,“它不用冬眠的啊?”
“它沒打算冬眠。”池非遲道。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有些變了,凝視。
據他所知,蛇冬眠是因為外界環境溫度降低,蛇的體溫也隨之降低,進入冬眠,他徒弟天天把非赤揣身上,非赤還能冬眠嗎?
或者說,一條寵物蛇有選擇的餘地嗎?
來自灰原哀的凝視。
非遲哥對非赤是不是太依賴了一點?
來自柯南的凝視。
雖然只要溫度合適,蛇不冬眠也沒什麼,但池非遲這傢伙每天跟非赤同吃同睡,還不許非赤冬眠,這是病態的依賴啊……
來自毛利蘭的凝視。
有問題,有大問題。
她要不要勸一勸?不過勸的話,該說什麼好呢?
池非遲頂著四人的凝視,面不改色地低頭吃東西。
大概是上次非赤冬眠之後發生了他加入了組織的大事,非赤寧願熬著,每天頭也不敢探、糾結著冬眠不冬眠,都不想乖乖冬眠。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可能是他把非赤放身上,強行維持非赤周圍的溫度,不讓非赤冬眠……
總不能跟四人解釋‘我能聽到,是非赤自己說不想冬眠’的吧?
那估計其他人看他的目光會更復雜一點。
算了,這鍋他背。
毛利蘭、灰原哀、柯南交換了一下視線,然後看向毛利小五郎。
他們這裡只有毛利小五郎算池非遲的長輩,毛利小五郎來了解一下情況比較合適。
毛利小五郎硬著頭皮看向池非遲,“非遲啊……”
池非遲抬眼看毛利小五郎,等著毛利小五郎開始演講。
“這個……”毛利小五郎神色認真,“有可以依賴的人或者其他生物是件很幸福的事,不過過度依賴,就是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而且,我們大家都在,你要是覺得一個人太無聊,也可以隨時過來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連連點頭,她老爸說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