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無法理解的一種生物。
“非墨,要是你以後哭了,我可不管!”無名看著非墨呼嘯一聲、帶著鳥離開,重重甩了甩尾巴,出聲呼喚著手下跑上圍牆。
這些鳥真是夠了。
每天當空排便,一點衛生都不講,烏鴉尤其嘴賤,那些烏鴉一看到它們貓,就要飛下來用嘴揪著它們的毛拽,一言不合就揪揪揪,一言不合就天降正義,曬太陽的心情都被破壞得一乾二淨,氣得貓牙癢癢,還老是揍不到。
本以為非墨還正常一點,懂得約束手下去髒的地方排便,對揪毛也沒興趣,還會說貓語,聰明成熟,除了無賴一點、狡猾一點、心眼小了一點、外加每天忙忙碌碌不知在幹什麼,簡直就是烏鴉裡的一股清流。
但遇到個人類,怎麼就那麼蠢呢?
自己自由自在不好嗎?非得找個主人,不圖人家吃的又不圖人家陪,還相信人類這種生性涼薄的兩腳生物不會拋棄它,簡直病得不輕。
果然,鳥都是蛇精病。
完全無法理解的一種生物。
不過,非墨說那個人類回來了?好,那它就繼續蹲點去,它一定能找到那個人類會變心的證據,到時候狠狠打非墨的臉。
當然,等非墨哭的時候,它還是會陪著非墨、安慰非墨的,它的貓貓大軍也隨時準備著,隨時可以為非墨那隻傻鳥出氣。
……
池非遲迴東京後,沒忙著回家,送灰原哀回阿笠博士那裡之後,又帶千賀鈴去安置好,跟千賀鈴談了一些想法,請千賀鈴吃了飯,才走路回家。
在公寓樓外,他又看到了某隻蹲在路邊的白貓。
但每當他靠近,無名又遠遠就跑開,到遠處繼續盯著他。
池非遲放棄了溝通的想法。
行,不談就不談吧。
第二天,池非遲帶千賀鈴去拜訪秋庭憐子。
秋庭憐子自第一期歌手選拔節目結束後,就沒打算參加第二期,理由是:徒弟帶不過來。
哪怕是節目中的導師和徒弟關係,秋庭憐子還是很耿直地一直擔著老師的身份,唱流行歌曲的就放在THK公司、打招呼讓小田切敏也照顧,還挖了一個唱美聲的好苗子自己帶。
“找我幫忙?”
秋庭憐子待在家裡,穿了一身簡便的運動服,坐到鋼琴邊,很直接道,“我是唱美聲的,恐怕幫不了她多少忙。”
池非遲也沒客氣,直接坐到沙發上,“她學過唱歌,不過你有絕對音準,我想麻煩你幫她調整一下路線。”
“路線?”秋庭憐子打量著千賀鈴,本來就算沒興趣,只要池非遲開口,她也會幫忙,畢竟是老交情了,不過要是池非遲有想法,那就更好了,她對池非遲的想法更感興趣,“你打算怎麼安排?”
“千賀,”池非遲看向千賀鈴,“唱一首歌,隨便什麼都行。”
千賀鈴點了點頭,對秋庭憐子說了一句請指教,唱了一首有著旋律古樸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