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池非遲道,“只是氣氛被破壞了,離開比較好。”
扔瓶子是因為手裡沒有別的趁手的東西、能在快門按下前阻攔相機運作,順便表達不快,但他心裡沒那麼惱火,只是氣氛被破壞,瞬間沒心情待下去了。
灰原哀嘗試辨別池非遲有沒有生氣,辨別失敗,直接放棄,“剛才我也想拍一張照片,可惜沒帶照相機,你就像櫻花妖一樣。”
“櫻花妖是女的。”
“是嗎?今晚我好像看到了男的。”
“……”
……
路上看了煙火,回到酒店,和服店的人剛好把兩套藍色調和服和兩人換下來的衣服送到。
上樓後,池非遲先去灰原哀房間,把房間窗戶鎖、門鎖和所有角落檢查了一遍,“你睡覺,我去收集情報。”
“要不要我幫忙?”灰原哀問道。
“櫻花妖不需要拖油瓶一起行動,掛上安全鏈條,除了我誰叫門都別開。”
“啪。”
灰原哀看著關上的房門,打了個哈欠,起身去掛安全鏈條,“小氣……”
看在非遲哥臨走前檢查過門鎖、窗戶鎖、角落,還幫她把洗手間的燈順便開啟的份上,她以後就不說非遲哥是櫻花妖。
其實她也知道,以她現在的體力,在外面玩了一天,池非遲也絕對不可能帶她去搜集情報。
睡覺。
池非遲半夜跑到京都外的山上,潛入已經廢棄的玉龍寺,查探情況。
他記得京都玉龍寺就是‘源氏螢’盜賊團伙的窩點,兇手就是‘源氏螢’的弁慶。
記憶準確,廢棄玉龍寺裡確實還有不少戴了面具的人在暗中活動,都是一些練劍道、弓箭的好手。
潛入十分輕鬆,池非遲找了一個死角潛入寺院,找到放衣服和麵具的倉庫,套上劍道服、戴上般若面具變裝之後就堂而皇之地在寺院裡溜達,把玉龍寺的地形、各個房間用途、‘源氏螢’的現存人數摸了個一清二楚。
雖然他不打算冒風險打這個賞金,但也有必要摸摸情況。
能掌握情況的話,還是掌握住比較好,說不定還能找準機會撿個漏。
非赤一看自己派上用場,極度失望地窩在池非遲衣服下睡覺。
一群弱雞,都被人潛入大本營了還沒察覺,都什麼防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