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見玩偶轉身在底座上摸自己的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小泉紅子,“家務娃娃?”
看這娃娃的樣子,能做什麼家務?
“看樣子……”小泉紅子一汗,“做家務是有點困難,不過它確實是家務娃娃啊。”
娃娃把頭又自己裝上,幽幽道,“請不要丟棄小美,就算做家務有點困難,但我還會唱歌……”
午夜鬼歌?
池非遲覺得想象不能,“能不能修一下?”
至少把頭黏得緊一點吧……
“很大機率不能,”小泉紅子有些為難,“它是替主人擋災才變成這樣的,用常規手段根本修復不了,總會有很多意外讓它變回來,特別是它現在變成了魔法造物,就算用線把它的頭縫回去,線也會消失掉,用魔法手段也很難,至少目前我是沒什麼辦法修復它。”
“沒關係……”非赤從池非遲衣領爬到桌上,覺得初春的氣溫還是凍蛇,僵了一下,用尾巴卷向娃娃肩膀,就像是人搭別人肩膀的動作,“有個小夥伴也挺好的……”
“啪嗒。”
娃娃的頭又被非赤尾巴碰掉了。
非赤用尾巴幫忙把娃娃的頭捲起來、安上去,“哦!抱歉。”
“謝謝,不用道歉,”娃娃幽幽道,“你是好……蛇。”
池非遲發現了關鍵,“小美,你能聽懂非赤的話?”
“能,我的主人。”娃娃點了點頭,讓池非遲擔心那頭下一秒就會掉下來。
“非墨的呢?”池非遲又問道。
實驗過後,證明玩偶能聽懂非墨的話,就被池非遲連同非赤、非墨一起丟回屋。
給非赤和非墨做個同聲翻譯器也挺好的,省得一蛇一烏鴉著急起來就各嚷嚷各的。
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玩偶說話有聲,還是標準的京都口音。
雖然輕微,但那種幽冷的聲音在夜裡還挺嚇人的,在池非遲的要求下,玩偶連連保證不嚇到其他人。
小泉紅子沒有久留,把那杯簡略版低度數雞尾酒喝光,就起身騎掃帚回去了。
池非遲收拾了桌子,拿酒杯進屋的時候,發現非赤和非墨又用黑毛線把玩偶往牆上吊。
非赤一邊吊,一邊寬慰著,“小美,你放心,待在這裡不會引人注意的,你看,你旁邊那個臉上沾血的小丑,比你看起來誇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