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低頭問自己抱著的柯南,“襲警判幾年?”
柯南:“……”
“襲警?”山村操接過話,“我想想啊……”
“算了,直接說打死要判幾年。”池非遲道。
“這個麼……那就是殺人了吧,”山村操認真思索著,“酌情從輕也是15年,還要看是不是計劃性犯案、情節夠不夠惡劣、有沒有自首……”
“那如果用前倒地藏石像把他砸死呢?”池非遲問道。
“那就有點惡劣了啊,”山村操道,“而且這樣可不行,會讓地藏石像附上怨靈,說不定會誕生什麼可怕的妖怪……”
毛利小五郎心裡都泛起了無力感,連他都聽懂池非遲的意思了好不好,有這麼個警官,真為群馬縣的人民擔心,“咳,我們還是說一下那個案子吧。”
“啊,好的……”山村操又轉而說了一下那個案件。
毛利小五郎靜靜聽了一會兒,“哦?發現屍體的是魁屋旅館的員工啊?”
“是啊,聽說是那個員工去採野菜的時候發現的,”山村操認真了些,“不過那具屍體很奇怪……”
毛利蘭又覺得背後有點毛毛的。
“奇怪?”毛利小五郎追問,“哪裡奇怪了?”
“身上明明有車鑰匙,卻沒有駕照,”山村操回憶著,“有香菸,卻沒有打火機或火柴,而且,他是在夏天死的,身上卻穿著冬天穿的毛衣。”
“你怎麼知道他是在夏天死的?”柯南忍不住問道。
“因為死者背的登山包裡裝有鮮奶和紅豆包,”山村操回答道,“有效期正好是四年前的七月十二日,雖然死者跌落到地面時,揹包裡的鮮奶跟紅豆包都摔爛了,但錢包裡還有一張在這附近便利店購買這些東西的收據,所以應該錯不了!”
“跌落?”毛利小五郎疑惑。
“死者的脖子上套著繩子,身旁還有綁著那條繩子的樹枝,”山村操道,“那根樹枝大概是在死者吊死後才折斷的……”
“聽起來好像只是普通的自殺案件……”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
池非遲低頭看柯南,發現柯南也在抬頭看他。
確認過眼神,都是發現了不對勁的人。
池非遲記得這是一個事件,但對兇手有些印象模糊。
不過,從山村操的描述來看,也能推斷出:這人絕對不是自殺,就算是自殺,在人死後,也有人到過屍體旁邊,拿走了一些東西,也留下了一些東西混淆死亡時間。
“是啊,”山村操倒是也認可了毛利小五郎的推斷,“所以我想再去問問那個旅館的員工,知不知道那些奇怪的地方是怎麼回事,你呢?毛利先生,你又為什麼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