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撤離。”
附近一座沒有多少車輛立交橋上,琴酒放下望遠鏡。
“撤離。”池非遲也對耳機那邊的鷹取嚴男說了一聲,放下了望遠鏡,切斷通訊,“怎麼?你覺得鷹取有問題?”
那個男人他認識,上次他和鷹取嚴男差點被堵在醫院電梯裡,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聯絡了日本公安。
“該叫斯利佛瓦了吧?”琴酒冷冷笑了笑,“如果他沒有問題,當然不會多想,但如果他有別的心思,這就是個警告。”
池非遲轉身拉開車門,將望遠鏡丟進去,“死了也好。”
很出色的一手‘一舉多得’。
那天琴酒不在東京,他在查動物園組織的人,就在這種關頭,因為這個男人差點出事,琴酒肯定不爽。
他不是臥底的話,他也會不爽。
基安蒂瞄了個叛徒半天,結果因為要確認那個男人背叛的情況,被琴酒要求撤退,心裡也會不爽。
按理來說,這個男人知道的不多,不需要清理,可偏偏就是這麼倒黴,卡在那個時候背叛,琴酒自然覺得能清理就清理掉,大家一起‘心裡痛快’,再加上,確實是個對鷹取嚴男的警告——
別以為當時沒事就完了,敢背叛就跑不掉!
“一個添麻煩的傢伙,處理掉省得心煩,”琴酒轉身上車,突然問道,“芙蘭特什麼時候回去?”
“過半個月。”池非遲道。
“她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
“你自己注意一下。”
琴酒沒再說下去,開車離開。
作為測試品,芙蘭特很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沒錯,拉克對美好的東西有破壞慾。
簡單來說,就是——
變態,心理極度扭曲。
不過,芙蘭特沒死、也是在任務完成後受傷,說明拉克會控制好自己,不會影響正事。
他不知道拉克為什麼肯定芙蘭特不知道,但既然拉克肯定,那他就當是這樣。
那就更不用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