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警方展開了調查,找到了彬山元男打算用來行兇的匕首,透過血跡的痕跡,也基本可以確定二宮寬人沒有說謊。
池非遲沒有食言,聯絡了在真池集團做法律顧問的一個律師,順便讓大山彌找人過來談投資牧場的事。
柯南遠遠看著池非遲去打電話的背影,有些走神。
一旁,灰原哀輕聲問道,“怎麼?你覺得非遲哥在包庇犯人?”
“不……”
柯南忽然失笑,目光依舊停在池非遲身上,有些感慨,“只是覺得你的感覺還蠻準的。”
確實是個很溫暖的人啊。
他以前覺得,偵探的責任就是找出兇手,怎麼宣判那是檢方的事。
這樣也沒錯。
但他想到了一個偵探,他最喜歡的那個偵探。
對於福爾摩斯而言,真相很重要,但還有比真相更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人心的救贖,還是包容,他暫時還不太明白。
不過剛才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福爾摩斯……
“我的感覺?”灰原哀疑惑。
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柯南收回視線,“當然,他確實是在包庇二宮先生,不過這一次,我想做福爾摩斯。”
只要是彬山元男有意行兇在先,他也不想去追究是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
灰原哀:“……”
名偵探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
另一邊,毛利蘭等池非遲掛了電話,才走上前,“非遲哥……其實可以聯絡我媽媽的。”
“不用麻煩妃律師,集團裡擅長刑事辯護的律師也沒什麼事做。”池非遲面不改色地找了個理由。
想要二宮寬人被判‘正當防衛’,有一個漏洞必須要考慮。
就是二宮寬人之前說的,彬山元男要拿匕首殺死他,並嫁禍給馬。
匕首殺死的人,怎麼嫁禍給馬?
說馬會用匕首?還是說馬能造成匕首那種利器傷?